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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市长是主抓城建工作的,是郑爽的直接领导。虽然他时刻都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把郑爽这个住建局局长给掂了,但郑爽工作非常认真,滴水不漏,让他无计可施。并且在日常的工作中,郑爽对他表现得也相当尊敬。但苏荣清楚郑爽是姜书记的人,不和自己坐一条板凳。让他再次领教郑爽的强硬和加深对江风印象的,是一棵古树。
工业园路的原规划红线里,有一棵树龄800多年的古银杏树,枝繁叶茂,树高近30米,每年都能结2、3百斤银杏果。这棵树被附近村民当作神树,树身上缠满了祈福的红丝带,树下也经常香火缭绕。
市规划局在最初的道路规划中,为了保护这棵古树,只好让工业园路在这里绕了个弯。但这个设计遭到了苏市长的反对,认为工业园路是代表着云湖市形象的,不能因为一棵树而把一条直路修成弯路,不仅看上去不气派,弯路弯路,听上也不好听。规划局没办法,只好重新做了设计。按照新的设计方案,这棵银杏树是要被砍伐掉的。
但这个方案遭到了住建局局长郑爽的坚决反对。她提出的方案是工业园路到这里路面加宽,把处在路中央的古树用环岛的方式保护起来。她的这个提意在苏市长那里肯定是不能通过的。苏市长说因为这棵树太高大了,它要是矗立在路中央的话,会给人造成一种这是一条断头路的错觉。这个“断头”比“走弯路”更难听,更不吉利。其实不管郑爽的这个提意是否合理,苏市长都会拒绝的,因为他要在这个事情上彰显一下自己作为一市之长的魄力。
那么砍伐这棵古树的工作由谁去做呢?住建局显然是不会去做的,苏市长干脆绕过郑爽,直接叫来了林业局局长。
林业局局长听说要他去伐掉这棵“神树”,面露难色,挠着脑袋说:苏市长,按照规定,我们只负责市区建成区以外的树木管理,这棵古树的管理单位应该是住建局的园林处啊。
苏市长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扬手把他轰了出去,又直接召见了园林处处长。园林处处长说苏市长,我回去马上向郑局长汇报,争取尽快解决!
苏市长怒气冲冲地说怎么,我没有你们郑局长官大?你可以不听我的听你们郑局长的?说着砰地一拍桌子,吼道:我命令你,三天之内把这棵烂树给我放倒了,否则你这个处长立马回家卖红薯去!
一星期后,苏市长只身一人来到工业园路施工现场,看到那颗银杏树还在那里顽强地挺立着,当即就火了,问施工工人,谁在这里负责?
工人以为他是来找事的,都推说不知道。苏荣大吼道,我是市长!谁是这里的项目办主任,让他赶紧爬着来见我!
工人们听说他是市长,仔细一打量,还的确有市长的派头,赶紧跑到工地南头叫来了江风。
苏荣一看到江风,马上就又对上号了。说你就是江风?
江风没想到苏市长竟然能记住自己的名字,很有点受宠若惊,毕恭毕敬地答应着说是,苏市长,我是江风。
苏荣面色铁青地说,你这个工地负责人是怎么干工作的,路基已经开始做了,拆迁工作怎么还没做完?
江风很老实地说苏市长,我们的拆迁工作已经做完了啊。
苏市长面露愠色,说真的做完了?然后指着那棵银杏树说,那棵树怎么到现在还没拆迁?
江风不卑不亢,说苏市长,根据我市《古树名木保护方案》规定,市政道路是要给古树名木让路的。我们郑局长有交待,任何人都不能碰这棵树。
苏荣牙齿咬的咯蹦蹦响,腮帮子鼓起了两个包包。他刚要发作,又想到自己毕竟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不值得在这样一个小人物面前发火,就把怒火强压了下去,转身走了。
这棵古树到现在还屹立在工业园路的路中央。也就是说在这场有关古树的争夺战中,作为市长的苏荣又输给了官场黑玫瑰,郑爽。同时,他也更加深刻地记住了江风这个名字。两年后,当他使用了卑鄙的手段赶走了市委书记姜爱民,如愿以偿地坐上了市委书记的宝座后,他就开始了对失去保护的郑爽下手了。当然,还有这个臭小子江风。
今天的这个通车仪式,并不单单是工业园路,而是“三桥五路”同时通车仪式。除了工业园路外,还有洛河上的三座桥梁,市区的其它四条道路。可见郑爽到住建局后,城市建设的步伐是大大加快了。苏市长一行在工业园路剪彩后,车队就浩浩荡荡地去了其它通车现场,那里也是彩旗招展,鼓乐喧天。
中午,刘宝贵安排项目部的人员和两个监理吃了个庆功宴。江风把科里的人全部叫了过来,包括蓝梅。蓝梅任项管科副科长后,负责垃圾填埋场的建设,她整天奔波于工地上,协调处理工地上的各种突发事件,垃圾填埋场的建设工作取得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她多次受到局领导的表扬。
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再加上有楚楚动人的蓝梅陪着,江风心情格外舒畅,就多喝了几杯。赵俊才也喝多了,他举着酒杯,大着舌头说江科长……兄弟,您哥我感谢你呀,我啥都不说了,一切都在酒中!说完自己连灌了自己几大杯。
江风知道赵俊才感谢他的原因,是因为他把那起安全事故给成功隐瞒了下来,才不至于让赵俊才丢掉饭碗。
吃完饭,江风没再去上班,而是直接回了家。杨柳今天是白班,中午不回来。江风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后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他脑袋还有点晕乎,又觉得酒喝多了,口渴,于是去厨房倒水。他端着杯子从厨房走出来,一眼看到了杨柳紧闭着的卧室门,一种复杂的感情一霎时涌上了他的心头,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盯着那扇他曾经熟悉,而今陌生的门发呆。
他仿佛看到,两年前,那个出差回来的江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那扇门前,想给妻子一个惊喜,但却看到了让他心碎的一幕。他又看到,江风坐在沙发上,杨柳抱住他的腿,哭成了一个泪人。他的耳边,似乎还响着杨柳那悲悲切切的哭声,他的眼前,还晃动着杨柳那哭成了水蜜桃的眼睛。
时间过的真快,这一切,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但已经是实实在在的过去两年了。这两年里,江风没再去关心过他曾经深爱的杨柳,没有再走进那个卧室一步。
离婚后,他们虽然生活在一套房子里,但就像两个合租房子的租客,客客气气,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江风真切地意识到,这两年里,自己已经堕落成了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好像所有作为男人的责任、自尊都不存在了,他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下半身的动物。
虽然失去了一个女人,但他得到了更多的女人。当他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凶猛地发泄着自己的时候,杨柳的影子也曾经在他眼前闪现过,但随着出现的,是她坐在邱杜里身上那上下舞动的身影。于是江风就为他自己荒唐的行为找到了借口。他在潜意识里,把和别的女人上床当作了是对杨柳的报复,于是他的动作更凶猛了,冲击的更激烈了,而身下的女人也得到了更加满足的享受,他自己也就堕落的更彻底了。
而杨柳呢?江风知道,杨柳绝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他可以确定,这两年时间里,她没有让任何男人碰过自己的身子。其实就房事这方面来说,杨柳的欲望要比江风强的多。
结婚之后,她每隔两天三天就缠着他要,每次都要达到三四次高潮才算满足。有时候半夜江风也会被她弄醒,江风困得睁不开眼睛,杨柳就兀自坐在他身上颠一阵,很畅快地叫上几声,才又香甜地睡了过去。杨柳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女人为什么要来例假,耽误了多少次的享受!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精力旺盛的女人,硬是让狠心的江风把她放在空床上整整两年了。很难想象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杨柳是怎么度过的。江风每每想到这里,在内心伸出也会生出丝丝的愧疚,觉得自己的心太过硬了些,但他对杨柳的“出轨”,又是无论如何也难以释怀的。
他的内心其实也是很矛盾的。有时候杨柳的卧室门开着,他从她门前经过,里面飘出杨柳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差点让江风控制不住,一头冲了进去。是啊,那种熟悉的味道,曾经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那是一种能让他满足,能让他烦躁的心一下子安静下来的味道。这种味道别的女人身上没有,除了杨柳。
今天,江风望着这扇挡在他和杨柳之间的薄薄的木门,忽然有一种想去推开它的冲动。这种冲动是在这两年时间里,第一次滋生出来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冲动有点莫名其妙。但越是这样想,他的这种冲动就越强烈。
江风慢慢靠近了杨柳卧室的门,竟然有点心虚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个小偷,要去偷什么东西。他近距离地打量着这扇门,发现这扇门对自己,其实是很陌生的。他对自己的这种发现困惑不已,努力地想着其中的原因。不一会他就想明白了。在那晚之前,自己之所以从来没注意到这扇门,是因为它从来没对自己关起过,对他来说,算不上是门,所以他就忽略了它的存在。也就是说他熟悉的,是这扇门开着的样子,而现在这扇门却严严实实地关着,对他来说,就已经很陌生了。不错,是对他关着。
江风把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思量着自己该不该转动这稍微有点凉的把手。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转动这个门把手,是在两年前的那个夜晚,但那次,他没转动,因为门是上了锁的。今晚,这扇门是上了锁的吗?江风实在不想再去体验那种让他心痛的感觉,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心中马上变得乱糟糟的。他转身欲走,却又鬼使神差地转回来,伸手扭动了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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