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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身睡衣幽灵般飘到近水楼台的时候,他的保姆还是睡眼惺忪,拼命地揉眼睛。外面天刚蒙蒙亮,客厅墙上的挂钟显示着时间:五点半。
“没关系,我在这儿等。”
“这怎么好呢?”
“没事,我在家里睡不着,到这沙发上躺会儿。”
“这个……那好吧。”保姆给我泡了杯茶,这才进厨房去忙了。
客厅里静得像坟墓。
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像尊雕塑。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保姆弄好了早餐,问我要不要吃点。我表情呆滞地摇摇头,这时候祁树礼刚好下楼。“考儿,你怎么在这儿?”他看到我满脸泪痕地坐在沙发上吓了一跳。
“白小姐五点多就过来了,一直坐在沙发上。”保姆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祁树礼连忙过来摸我的额头。我把他的手挥开,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嚷道:“把高澎还给我!把高澎还给我!”
“高澎怎么了?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
“你还问他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我的情绪一下就爆发到极点,跺着脚,好像身上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一样,“他在罗布泊失踪了,你知不知道?他死了,被活埋了,埋在了沙漠里……你这个恶棍,都是你,都是你……”
“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他失踪了并不意味就死了嘛。”
“在那种地方失踪,你说死了没有,要不你也去试试啊!”
“考儿,生死有命,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呢?”
“是你逼走的他,当然怪你!”
“我只是要他走,没说要他去那种地方。”
“你还强词夺理,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不,不,你已经遭报应了!”我挥舞着双手疯言疯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老婆死了,你的亲弟弟不在了,你的妹妹到现在都没下落……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她的下落,除了我,没人知道她的下落……”话还没说完,我就打住了,我在说什么,在说安妮吗?怎么扯到她的头上来了?
“你……你说什么?你知道小静的下落?”祁树礼跳起来,猛地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半个身子都提了起来,“你知道小静的下落?她在哪儿?告诉我,她在哪儿!”
我惊恐万分,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话已出口是收不回来的,我横下一条心决定跟这个男人决战到底了,反正事到如今我们已无修复的可能。
“我是知道她的下落,我见过她,不,岂止是见过,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但我不会告诉你她在哪儿,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我会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对你透露半个字……”
“考儿!”祁树礼野兽般地号叫起来,“你怎么能这样,我这么不顾一切地爱着你,你却这样回报我,你知不知道小静对我有多重要,我整整找了她十几年,她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后的信念,我答应过阿杰的……”
“别提他,你们两兄弟都是一个鼻孔出气,你们带给我一生一世的伤害,他我是报复不到了,但我可以报复你,我用一辈子报复你都不够!”
说着我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祁树礼松开我的胳膊,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笑得浑身打战的我,泪水很清晰地从他的眼底渗出,他的嘴角剧烈地抽动着,“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对我,考儿,告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算你不爱我,不接受我,你也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啊!告诉我小静在哪儿,我这辈子没求过人,考儿我求你,告诉我那可怜的妹妹在哪儿,只要你肯告诉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晚了,已经太晚了,我不会告诉你她在哪儿的,我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有你这么个哥哥!”这么说着,我自己已是泪流满面,祁树礼哀求的样子让我心里好生痛快,可是我为什么还要流泪,我本应该很高兴的,我为什么还要流泪?
也许他是没做错什么,高澎的死不能全怪他,可我还是不能告诉他小静的下落,这出悲剧已经够惨烈的了,我不想安妮也卷入,还有耿墨池,如果他知道安妮就是祁树礼寻找多年的妹妹,他会怎么想?该承受的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老天,一切到此为止吧,放过无辜的人!
这么一想,我平静了许多,看着他说:“我不告诉你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就不要再想这件事了,高澎是死是活,我也不再追究你什么了,不管了,我是真的受够了,到此为止吧,我们两个注定都是要孤独到死的人,各自去掘自己的墓吧。”
祁树礼看着我,痛不欲生,“小静,小静……她长成什么样了?”
“她很美,大大的眼睛,像个天使……别再追问她的下落了,她现在过得很好,有人在关心她照顾她,让她平静地过她自己的生活吧。”我能告诉他的只有这些了。
后来他的保姆打电话告诉我说,他整晚都在哭泣,要我过去劝劝。我没有理会,无暇顾及。第二天我跑到外面买了很多冥纸回雅兰居,我要超度高澎的亡灵,其实超度他又何尝不是在超度自己,死去的人也许进了天堂,活着的人却在地狱!
小时候就听长辈们说,鬼魂只在晚上才出来。我就一直等到晚上,抱着冥纸到了湖边,夜里的风很大,我点了半天才把冥纸点着。火光中,我神思迷离,恍惚间出现了幻觉,眼前狂风呼啸,高澎在漫天黄沙中艰难跋涉,他单薄的身子无法抵挡住恶魔一样的狂风跌倒在地,狂风立即卷起沙浪轰向他,他挣扎着想摆脱恶魔的控制,就像他一直努力想摆脱痛苦的往事一样,可是他无能为力,最后只能被活活掩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找到自己的爱和希望,只能带着遗憾离开……
我掩面蹲在地上无声地哭泣着,高澎,是我害死了你,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葬身沙漠?该死的是我啊!
“我要回美国了。”祁树礼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没回头,还在哭。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你。”祁树礼俯身试图扶起我,被我拒绝了,他叹着气直摇头,可能是一宿没睡,声音嘶哑浑浊不清,“耿墨池已经走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干什么,想死在这里吗?”
“不要你管!”
“李樱之回来了你知不知道。”
“她回来了就回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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