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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他的左耳没有耳垂,看上去像是被切掉了。嗯……也不知是意外还是得了什么病被切掉了,反正挺容易让人记住的。”
“什么!?”陆鱼塘听到这话一愣,困意当即全无。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左铃察觉到了他脸色的变化。
陆鱼塘却对她摆了摆手,继续问吴亮:“那个人什么时候退房的?”
吴亮翻着眼睛想了会儿,答道:“确切是哪天我不记得了……不不,应该说是不知道。大概是在三月中旬左右吧,我见他有几天没点外卖了,就偷偷的去二楼看了看,谁料早就是人去楼空了,也不知道他是哪一天走的。”
陆鱼塘点了点头:“那就是在案发后差不多两个礼拜离开的,和我预料的差不多。那当时警方去你家调查的时候,没亲自去二楼看看么?你就嘴上说了说,警察就相信你二楼没住人?还有,你为什么当时要欺骗警方说二楼没租出去?”
这回吴亮没那么快的答话了,而是纠结了半晌才支吾说道:“你们知道的,我以前是个生意人,也因为偷税漏税的问题被罚过款,所以对这些很敏感。我这不是啥合同也没签就让他住进来了么,我担心警察发现后会追究我逃避租房个税的责任,所以就那个啥…撒了个谎呗。”
“不对。”左铃突然开了口,“案宗上记载,当时警察去你二楼看过,确实如你所说没有住人。而当时警方是要求整个小区的居民暂时在家不得外出的,那当时租你二楼的那个男人去哪了?”
吴亮讪笑道:“那天得知警察挨家挨户的问话,我就提前偷偷的去二楼瞄了眼,发现那个男的当天不在,所以…嘿,我才有底气跟警察撒这个谎咯。我当时也没觉得奇怪啊,毕竟自从他住进来后我都没见过他两回,再加上我又经常外出打牌,鬼知道他是哪天出去的。当时就猜测他是不是有事出去了几天也说不定,这很正常嘛。”
“这就奇怪了。”左铃满面不解的望向陆鱼塘,“那当时那个男人躲哪去了?当年我们在案发后可是将小区封锁了起来排查的,而且在案发后的监控录像中也没发现未曾排查过的人员进出任何一栋住宅呀。”
“你觉得呢?”陆鱼塘无奈的望着她。
左铃眨巴着大眼睛愣了片刻,突然拍手喊道:“检修井!?”
“对。他一定是注意到警方开始挨家挨户的开始排查,所以提前躲到泄洪管道里去了。”说完陆鱼塘竟自顾自的转身就走,相当的突然。
“你去哪?”左铃懵了,单脚跳着追出了病房。
陆鱼塘没有停下脚步,边走边说道:“这个吴亮当时应该是不知道那个租客跟案件有什么关联的,可以暂时排除他是同谋的嫌疑,先放过他吧。我突然想起来生意上有点急事要处理,咱回头再说。”
“喂……”
可陆鱼塘却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楼梯间,似乎连等电梯的耐心也没有。
此时的他看上去忧心忡忡……
因为刚才吴亮说出那个租客的特征之后,他立即想起了一个人……
那就是他初次去裴敏的办公室时,出门差点跟他迎面相撞的那个特别行动员!
而那个特别行动员的左耳,也没有耳垂!
如果此案果真是那个特别行动员所犯的话,那可是严重的违规行为!而陆鱼塘身为灰塔内的三大S级特别行动员之一,铲除这种内部败类是他的义务,也是组织给他责任!
出了医院,他直奔玛格丽塔西餐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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