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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聿一路跟着,进门的时候梁桢也没拦,不能确定她是否已经消气了,不敢轻易造次。
梁桢奔波一路其实挺累了,接了杯水喝完,转身见钟聿还直挺挺地站在客厅。
“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钟聿一手插兜,一手曲着手指蹭了下额头,“我道歉!”
“呵,你道什么歉?”
“我不该半路加那女的微信,更不该故意拿这事气你。”
“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事跟你生气?”
“不然呢?”
梁桢低头轻轻咽了口气,再抬头时眸中已经呈现出一种略带无奈的神情。
她放下水杯走到钟聿面前,“你是不是不大相信我?”
“什么?”
“你为什么今天要故意气我?”
钟聿眼底蹙了下,但没吱声。
梁桢:“我替你回答吧,你背着我偷偷买张票,想给我惊喜,可是结果却没能如你所愿,你就想跟我闹,故意找个借口想气我,对不对?”
钟聿手指又挠了下额头,尽管这理由听上去很荒唐,但确实如此。
“嗯。”他不甘不愿应了声,一张俊脸却拉着老长,“接下来你肯定又要说我幼稚对不对?是,我承认,今天的行为确实有些幼稚,甚至有点无理取闹,可我以为你会阻止我,结果你倒好,明明知道那俩女的想撩我,还能一路睡觉,是你心太大还是丝毫都没危机感?你都不吃醋的吗?”
“……”
梁桢被他这歪理式的指责弄得更加无力,讲半天倒变成他有理了,可是对上他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面带着几分气愤,几分委屈,又泛着清澈的光泽,像什么呢?像张牙舞爪的大型犬类,可是又避免不了时不时地漏出一些脆弱感。
梁桢觉得自己憋了一路的气焰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无奈和心疼。
她不是心疼自己,是心疼这个男人。
很抱歉,或许是自己长久以来对他的态度不够亲近,才会令他这么患得患失,可是她又何尝不想对他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如此释放三分,自己藏七分,她也不好受。
但是可以吗?
梁桢抿着嘴唇,往前走了几步,钟聿见她眼底似起了波澜,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是真生气了吧?山雨欲来风满楼?
“梁桢,我…”钟聿插着一侧裤兜,想再为自己辩驳几句,却见眼前人唇角微微往上抬了下。
“我是不是让你很没有安全感?”
“???”钟聿眉头锁紧,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梁桢又笑了笑,似乎也并没指望他能回答,自己往下说:“我知道,我肯定让你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就像你今天早晨在酒店说的,经常睡完我就跑了,三番四次,回回都这样。”
“……”
“除此之外我也不会吃醋,不会撒娇,不会粘你,甚至对你表现出的热情也经常不做任何回应,这么一想…”梁桢自己先苦笑,“我好像真的,挺无趣的对不对?”
钟聿脸色越发难看了,甚至开始心焦起来,“你想说什么?”
梁桢低头又想了想。
沉默的半分钟,她再抬头,眸光又多了几分坚定,“要不我们还是…”
“梁桢!”钟聿猛地打断她的话,“你要敢说出那两个字试试!”
“……”
“对,我承认我希望你吃醋,希望你撒娇,希望你可以成天像我黏着你这样也黏着我,但是我清楚,你的性格就是这样,我没有指望你为我做改变,也不需要你为我做改变,所有你的冷淡,若即若离,甚至包括你撒谎隐瞒了豆豆的身世,这些我都可以忍,但是你不能才刚刚开始就喊停,梁桢,我不同意!”
如果说刚才他是略带委屈的犬类,此时面目就凶狠了很多。
想来他原本就是霸道跋扈的性子,只不过一不小心让她长成了自己的软肋,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纵容忍耐,让她得寸进尺。
她逃,他追。
她躲,他就逼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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