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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魏红霞!
我想得到开头,想不到结尾。这一切竟然又与魏红霞有关。
但大家都是唯物主义者,所以只能查一查是谁潜入警局物证科,打开门,把蜡像搬出来,又打开蜡像馆的门,放回原处。如果这么查,那就是我和杨新军,勾结负责看门的两个警察,现在一个吓傻了,一个吓的神经失常了的两个人,内外相通,盗走蜡人。
但这个逻辑,想想都觉得可笑,所以彭勇莉完全无法下手。
因为我还是一脸懵逼,表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彭勇莉只能带着人无奈的离开。彭勇莉只能去查那个吓疯了的警察口中所说的“魏红霞”,看看此人是否与此事有关联。
我盯着杨新军的背影,看着他笑眯眯的送彭勇莉离开,突然感到一丝寒意。这个人,身上有秘密。
而且杨新军明明知道蜡人能跟活人一样行走,为什么不告诉警察,为什么不告诉彭勇莉。他不说,那我也不能说,这家伙说话说三分,藏着七分,不知道有什么隐情。
这天晚上,白须老者又来找我了。我还想问他为什么跟踪蜡人失踪的事情,他却急急忙忙的告诉我另一件事儿。
他说他找到红衣女了。
原来那天之后,他四处打听以前住在太平庄的人,几经辗转,终于找到一个曾住在太平庄的老人,那个老人说,他隐约听说过魏红霞这个名字,但并不认识,也想不起来何年何月听说过,但有一个人,一定认识魏红霞。
那个老人把地址告诉了白须老者,白须老者立刻就来找我。
红衣女即便不是魏红霞,也一定和魏红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于是天刚蒙蒙亮,我俩便结伴前往那个地址。那是一个破败的城乡结合部,我俩绕来绕去,才来到一个废品收购站,没错,就是这里。我刚要进去,白须老者就拽了一下我的衣服,说他接到电话,有点急事,必须走了,见我有些不满,就把他的手机号给了我,让我有情况随时打电话。
我虽然不情愿,到了门口把我自己一个人扔下来,但想想这些地址都是他辛苦找来的,我捡了便宜还有什么不满的呢。我点点头,老者立刻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比较谨慎,进门看东看西的,像是个寻觅宝贝的捡漏的客商,因为我曾听说,有人在废品收购站找到过什么古玩字画之类的。但这个废品收购站的老板却不这样认为,他是个脸上长满皱纹的秃头,对我很不客气。
我只能装模作样的问他:“老板,生意如何啊。”
他似乎是想撵我走,冷冷的说:“混口饭吃。你有什么事儿?”
“请问,这是孙云贵的家吗?”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秃头抬起头,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盯得我有些害怕。盯了足足有半分钟,他才说:“我就是孙云贵,你找我什么事儿?”
他这样的聊天方式我很不适应,干脆我就不绕弯了,直接问他:“你以前住在太平庄对吧,你认不认识魏红霞?”
他听了这个名字突然一愣,然后咆哮着推我出门,“不认识!”他把门重重关上。我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线索,决不能因此断掉,我咚咚的砸门,在门外喊着:“我知道你认识魏红霞,我找她很久了,她有六张老钱币在我这里,为这个还死了人,你必须开门,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开门,孙云贵,开门!”
不知是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感染了他,还是我哪句话触动了他,他打开了门。
他猛地把门打开,我重心靠在门上,险些一个踉跄摔进去。他睁大了双眼问:“你怎么可能认识魏红霞?你那里的是不是六张第一版人民币壹萬圓?”
我点点头。这孙云贵果然有货。通过他一定能够知道红衣女,还有魏红霞的事情。不过没想到他也知道六张老钱币的事儿。
我还没问他魏红霞是谁呢,他倒是抢先一步让我把那六张老钱币交给他看看。我从钱包里掏出来,递到他手上,他面色惊骇的连连后退,只是看了一眼。很同情似的看着我:“只要接触过这六张钱的人,全都死了。”
什么!我刚点上的一根烟差点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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