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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的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了。”王学谦板着脸,从镜子里他看到了自己一本正经的模样,除了有点正义过头,有点像女校的教会督导,足以让毫无社会经验的女学生惊慌失措。
“啊!”
阿罗伊斯惊叫,声音具备很强的穿透力,至少王学谦再也装不下去了,苦笑道:“你就不怕把玻璃都震碎了?”
“你醒了?”
随着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密,之间的秘密也越来越少,王学谦伸长脖子,想要从阿罗伊斯护着的脸盆里找寻什么,坏笑道:“多稀奇啊!要是我睡着了,就不会发现了你偷偷摸摸的样子了,嘿嘿,觉悟吧!你的小秘密被我发现了。”
好奇,永远是人们彼此之间了解的最强催化剂。
但有时候,也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会让人产生反感,好在王学谦没有引起阿罗伊斯的反感,不过她还是坚决不让王学谦看脸盆里的换洗的衣物。
王学谦没来由的多了一个念头,他很想感受一下家庭妇男的心情,也可以说,是一时兴起:“我来帮你洗吧!”
不管是西方世界,还是东方社会。
给女人洗衣物绝对是绝世好男人才会做的事情,当然也是窝囊废最可能揽下的家务活。从结果来看,王学谦看不出阿罗伊斯是感动,还是不解,反正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也很精彩,变幻之余肯定是内心的挣扎。
自己被架上去了,没有道理退缩。
王学谦一把夺过脸盆,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不就是洗衣服吗?有什么难的。”
对留学生来说,每一个人都不缺乏**生活的能力。打扫房间,买菜做饭,也包括洗衣服,不少学生还面临着学费不足,还需要外出打工维持最低的生活水准。
在生存面前,没什么能难倒一个坚强的人。
不过这次王学谦显然有些冲动过头了,他愕然的低头看着脸盆里的织物,傻傻的说了一句:“这脸盆是用来洗脸的啊!”
仅这句话,就足以说明阿罗伊斯为什么要躲闪的错开清洗的原因了。
昨天晚上才看到过实物,再次看到的时候,这件女性专用月事用品,已经惟妙惟肖的绘制了一副日本国旗,鲜血的红和棉布的白,交相辉映。让人有种望而却步的紧张。王学谦的脑子里情不自禁的流出一段文字,此物最辟邪。
王学谦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自己好奇心泛滥的要跟进来?为什么自己手贱的要抢夺来,还信誓旦旦的说要他洗?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女人月事时竟然用可回收的棉布?
脑海里有一千,一万个问题,他就是搞不懂。
可搞不懂不要紧,关键是洗不洗?
洗了?
要是传出去,这辈子做人抬不起头来。
不管东西方,家政永远都是女人的天下,洗个衣服,就足以让男人饱受非议。更别说洗月事带了,还有活路没有?
阿罗伊斯抢过脸盆,放在水槽边,推着王学谦的胳膊就往盥洗室外走:“你出去。”
早在心里暗道:“好险,差点万劫不复。”脸上却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是好心,真的是好心,想帮你洗衣服而已。”
阿罗伊斯狡黠的笑着,激将道:“好吧,我答应你。”
“哦,不。”王学谦惊叫的挑起来,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一看就没有诚意。脸色变幻了一阵,这才唏嘘道:“为什么不买一次性的?”这话很有杀伤力,至少对阿罗伊斯来说是这样的。
“一次性的?”
阿罗伊斯从来没有在商店中看到过这样的商品,迷茫的看着王学谦,不忍心指责其知识的匮乏:“这都是女孩子自己做的。母亲……母亲会在女儿长大的时候,手把手的教会女儿做。”可能是想起了已故的母亲,小丫头眼圈红红的。
“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没事,你先去房间里等一会儿。”
王学谦听话的走到沙发边上,全身放松的躺下来,视线落到了茶几上的信封,百色的信封上没有一个字,拿在手中,信封鼓鼓的,应该不是便条。
是约瑟夫留下?
还是麦金莱?
似乎只有这两人的可能性最大,尤其是约瑟夫,不过可疑的是约瑟夫他们昨天就见过面,没必要再写信来嘱咐他什么,有什么事当面说不就完了?出门也非常谨慎,不太可能在不知道王学谦是否在房内的情况下冒然赶来。
麦金莱?也不太像,最近这家伙在搞中型发动机的改进工作,每天都在实验室里,比对研究数据,除此之外,就是在实验室的配套小型工厂内,对数据一一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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