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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可是她梦寐以求的。说不喜爱怎么可能。
庄家在燕京并不出名,庄大人更并非何大官,然庄子婵却能坐上四妃之一,且又怀上了唯一的龙种。
当真是备受宠爱。她虽不知庄子婵这份宠爱能得多久,可现下她正得圣宠为事实。
柳长妤朝她淡淡一笑。
这一世她与庄子婵不会有任何关系,她不会入宫,她们之间相安无事便好。
“祈阳,你今日若是早来上几分,便能见着皇上了。”
谢霏在一旁喟然长叹,她侧头幽幽看柳长妤道:“皇上他刚走,你便来了,也不知你在殿外可是遇到他了。”
“并未。”柳长妤不明白,她看向了谢霏,莫非她未见着魏源这很遗憾吗?
“皇上是与贤妃一道来见太后娘娘的,他有事情便先行离开了。”谢霏解释说道。
柳长妤未显露出别的情绪,神色淡淡道:“哦,我知道了。”他来或不来,走或不走,与她没什么干系。
这回轮到谢霏呆住了,她问:“祈阳,你不在意?”
“我为何要在意?”柳长妤皱眉反问。为何她隐隐觉着今日的谢霏,不太对劲。
“可你……可你不是,祈阳,你是知道那件事的啊?”谢霏捏紧了手,神情有些紧张。
“霏霏,你到底在说哪件事?我怎的一点也不明白。”柳长妤是越听越糊涂了。
谢霏认为她很在意崇安帝,莫非是又误会她什么了?“我意思便是,陛下有心待你,祈阳你不是也有打算入宫吗?”谢霏的神色很微妙,目光还躲闪着道:“我就想皇上此次并非是不愿见你而离开,想与你解释一番。不想你难
过。”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打量柳长妤的神情。她在观察柳长妤的神色变化。
然而柳长妤面色如常,她轻笑回道:“霏霏,你误解了。皇上想去何地,岂是我一介女流能管的。霏霏,我并无意入宫。”
柳长妤无奈叹息,她对这深宫,对魏源,真的没有兴趣。谢霏缓而轻松一笑。在她看来,柳长妤说得这话多半是气话,她更像是在怨崇安帝先一步离开了。柳长妤虽口里说着不愿入宫,可以她的身份,与太后,皇上对她的偏爱
,柳长妤会想明白哪条路才是最适合她的。
柳长妤是会入宫的。
想到这点,谢霏眼神微微黯淡了下来。
“哟,母后,这位便是祈阳郡主了吧?”
婉转俏人的女声响起,是庄子婵的无疑。柳长妤不想与她有任何纠纷,她不主动与庄子婵搭话,但不表示庄子婵便能轻而易举的忽视掉她。
贤妃娘娘淡笑道:“本宫身子沉,便不与郡主福礼了。”说时,她轻轻抚在自己肚皮上,眼皮微微垂了下来。
这福礼乃是祈阳郡主赐封时先帝所赐下的殊荣,后宫妃嫔除皇后,太后,太皇太后之外,见者皆要行礼。
贤妃说是身子沉,可如今算下来,她也不过是怀胎三月,连怀都还未显,哪里算得了沉呢。
柳长妤勾唇冷笑,庄子婵这没事找事的本事还是没变。
“行了,哀家早已免了你行礼,祈阳心里明晓着呢。”太后懒懒地补了一句。她极不喜贤妃的没眼力。
祈阳郡主与贤妃有何仇,贤妃没事揪着祈阳郡主不放手,真是故意挑刺。
贤妃笑道:“母后实在是太体恤臣妾了。”她眼尾挑起,似未听出太后口中的警告之意。
“你给哀家好好生下这孩子,便是立了大功了。”太后冷笑,直言说道。
这贤妃净想着在后宫翻出个水花,若不是看这孩子的份上,她早惩了她了。
崇安帝的头一个子嗣,贤妃又身为最受宠爱的妃嫔,太后眼下当然不会多为难她。
只是日后那便说不准了。
柳长妤开口回道:“贤妃娘娘言重了。娘娘怀着身子,祈阳怎敢让双身子的娘娘行礼呢。一切当以陛下子嗣为重。”
自她的唇角溢出几许嘲讽之意,面容却明媚浅笑。
这庄子婵,到了这一世,还想与她再斗上几次?她们分明并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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