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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纪文此话一出,自己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恨不能立时咬掉自己的舌头。
且不说自家乔装打扮徘徊此间不去,就看元姐也是男扮女装出来玩耍的,自己怎么能叫人家名字,还是女儿家的闺名,带了个“姐儿”字。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万万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好好的还钱谢恩的场面,倒是被他这一句,变得尴尬不已。
元姐在刚才那贼吵嚷的时候,才发现自家钱袋子丢了,再去看那贼和捉贼之人,却从侧面一下认出了徐纪文。
她本不想让他看见,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直接弃了钱袋转身离去,也好免去一段尴尬。可没想到还没等她抽身离开,此事已是迅速地了解了。
自己再走也是来不及,只好祈祷自己这身装扮能瞒天过海,可照样还是被他一眼给认了出来。认出来也无妨,彼此心照不宣也就罢了,可偏偏,他还嚷出了自家名字。
元姐心里苦笑,然而看着他也一副懊恼后悔的模样,想起了舅舅说的那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决定坚决不问他为何没走,给他一些喘气的余地。
“郑大哥可是从家乡回来了?”元姐开口道。
她说完这一句,就默默祈祷那郑牧能懂她的意思。她也知道这句话乃是掩耳盗铃之语,哪有人花上半年的功夫,费劲逃命回了家,接着再返回来的?可又不能问他为何没走,所以只能这样说了。
徐纪文听了,却眼前一亮,心中明了元姐这是懂他的难处,在给他找台阶下呢。他心里颇有些感触,逃亡将近十个月,除了被拘着出不了门的李光凡,他再没了说话的人。
李家看在忠勤伯府的面子上,收留他,他很感激。可是他在这里漂泊却始终感觉不到安定,甚至还不如在山里的那些日子。能说上话的李光凡要进学读书,他还有个有事没事盯着他的堂弟,父亲大哥的信也是很久才能通过来一封。他除了跟路人谨慎地搭上两句话,竟可以一天都不用讲话,更别说有个知他心意的人了。
对着元姐那个掩耳盗铃的问话,他却在心里感激不已,连忙答道:“正是呢,准备做些东西商货的买卖。”
说着,挠了挠头,又拱了拱手,准备也跟元姐示个好:“听说韩先生搬到光化来了,恭喜,恭喜。”
元姐见她懂的自家的意思,还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心下欢喜。二人寒暄了两句,慢慢去了尴尬气氛,还透出了一丝一毫的亲近,徐纪文也开始问起山里的事:“虎子他们还好吧?”
元姐笑了笑,道:“听说蛮好的,还日日练着武呢,也收到你的信了,冯老爹还说你这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呢。”
徐纪文瞧着她白皙的面庞,眉毛似是往上抅描了一些,乌黑的发也用湘妃竹做的簪子绾上。身上穿了件银色暗纹直裰,腰间的宫绦上挂了件通体润白的玉牌,不说不动,看起来芝兰玉树,英气勃勃。徐纪文想,自己怎地这般好记性,又是这般眼睛尖,一下认出了这位翩翩少年的女儿身。越想,越在心里对着自己摇头。
而他看着元姐的一笑,那女儿家的清秀又溢了出来,挡都挡不住,知道也不能太怪自己。徐纪文略微有些呆,听她说话才赶紧回过神来,回道:“习些功夫,强身健体,日后也可做了防身之用。”
说完这句,元姐点点头,二人又一时无话。身旁有两人倒是嘀咕起来,说到明日端阳节的赛龙舟,约莫是兴奋了些,声音传了过来。
徐纪文赶紧接了人家的话头,说道:“听说光化年年端阳都热闹着呢,明日我可要见识见识。”
说到这个,元姐倒是清楚许多,去年的时候,舅舅就带她来看过。于是,她有些得意地回道:“那倒是的,除了襄阳城,也就数光化这边声势最浩大了,那龙舟从开了春便练起来了,明日可要赛上一天呢。”
“那岂不是全城的人都要去看?”徐纪文笑道。他自是见过龙舟会的,还是京城的龙舟会,皇家钦点的,如何不知道是个怎样的震撼场面。可他看着元姐微微扬起的小脸,说着她欢喜的事,不由自主地就顺着她的话问了。
“自是都要去了,男女老少,万人空巷。”元姐说着眼睛更亮了,突然想起,舅舅每次带她出来都要嘱咐的话,脱口道:“只是小心别让拍花子给拍去了。”
徐纪文听了这话,差点笑了出来,自己这身形,都能当那拍花子的了,量他十个拍花子的都不敢近他的身。不过看着元姐这般身量,倒是笑道:“是该小心。”
元姐看他打量自己,又看看他比自己高上两头的个子,也觉得自己说了个笑话,抿了嘴咯咯地笑了两声。
那边,夏墨回来了。他是得了元姐的令,去跟韩先生说他们呆会要上街去逛的。这回完了话,就听说下面闹贼了,吓得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赶紧手忙脚乱地下了楼,跑了回来。
待他看见元姐还现在原地,一颗心才落了地,浑身一松,张口便道:“姑…?…”
然后,猛然看见元姐身边还站了个陌生男子,一个“娘”字,就这样生生咽了下去。可话说一半,更是可疑,只能像吞了个苍蝇似的,犹豫着低声喊道:“姑爷……”
姑爷?
哪有这般小的姑爷?
元姐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徐纪文,倒是没笑出来,可他觉得自己快憋出内伤来了,大口吸了两口气,才稍稍缓过来一些。
不过,既然元姐有人跟着了,他也就不再多说了,拱手跟元姐道了别。元姐也没有拦他的道理,说了声“再会”,徐纪文便转身去了。
元姐这才笑看了夏墨一眼,打趣他道:“我们也走吧,去看看你家小姐去哪了?”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定了亲的少年。
徐纪文还没走远,他也听到了这声打趣,裂了嘴,无声地笑了。
可夏墨却有些讪讪,又问了元姐有没有出什么事。元姐摆了摆手,示意他安心,也准备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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