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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落英埋没了古帝魂,他吟唱着自己的诗歌,思念着故乡与亲旧,悲从中来。滚滚珠泪断了线,沾湿了琼花。百花仙子得到了朝露,意外地被返还了自身的修为,重列仙班,号“林仙”。琼花突然凋零,古帝魂解下了自己的外衣,将她安葬在桃李之下。
“且收拾起桃李魂……”
魏文帝曹向天庭递交了辞位的文书,退仙回陵。闲居的时候,邻居总来串坟,也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闲。曹氏的子弟跟随曹鬼王魏武都在地府任职,平时并不回坟里住。司马氏的子弟由于一些在中古时代发生的不愉快被司马宣王强制轮回转世去了,不再入这座山。常来常往的邻居是两位上古王子,虽然时代相称太过遥远,君子之间总是惺惺相惜。
两位王子是一母同胞,他们生前是孤竹国的王子,都曾经差一点成为国王。年长的叫伯夷,他是父亲的长子,毫无疑问的嗣君。他知道父亲宠爱最小的儿子,为了不让父亲为难就离家出走了。年幼的叔齐知道伯夷的心思,他不愿意夺走属于伯夷的王位,就跟随伯夷一同隐居在深山里。山中无岁月,世外之人无论生死。伯夷和叔齐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只知道这位从仙人下降凡间的魏文是不错的帝王。
魏文也有一个比较在意的兄弟,只是前尘往事相隔了千百年,已经不能由自己判断了。伯夷知道魏文和陈思是很好的,就像他和叔齐一样的好。叔齐听魏文说起的陈思是一个进退有礼的君子,就像曾经得道成仙的淮南王安一样,是个好兄弟,好长辈。
陈思作为家属跟随曹鬼王地府上任。魏文在地府得到了官职,隶属于秦鬼王。同殿共事,父子兄弟依然见不到面,独自一个给两位鬼王打工的魏文在四下无鬼也无仙的时候总会唱两句不是自己的诗:“冉冉孤生竹……”
苻天王听后唏嘘不已。他拿出智能符,把魏文帝设为特别关注对象,在此后的黑夜里,经常性地关心和按礼节例行问候。魏文帝交到了一个好朋友,盂兰盆节以外的平常黑夜里也有了伴儿。他心里的阴霾似乎是少了些,在昏天黑地的地府日常中加倍努力,永远是业绩王者。
王判官回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林仙子也是惯熬白天的散仙,她就坐着和苻天王说着话,一直等到了被赵官家们拉住强灌了三大杯以后黑着脸带着昼醉归来的王判官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把公事给办妥了以后当场倒头就睡才算是完成了使命。苻天王赶紧把王判官搬到湘妃床上,替他收拾了簪花和玉带,给他盖了件彩棉外套,然后回到岗位替王判官代理一些事务。林仙子交代完了公事,收了印匣,告别了苻天王,自个儿到厅上去还了玺印,交付了文书,刷了下班的卡,就去了表哥绛仙开的咖啡馆里坐着。
今天还早,咖啡馆里几乎没什么鬼。毕竟这才中午刚过,正常鬼都在睡觉,除了一些惯熬白天的加班打工鬼,也只有孔门的那些散仙和文庙那些闲鬼会来这儿坐着了。说起孔庙,林仙子想起了一段往事。
那是魏文帝地府入职以前的一段往事。正月二十五夜,孔门放假。孔子一鬼在孔庙的碑林中随便飘会儿,看着晚辈后生们使用不同的语言文字各自炫耀着文笔和书法,颇感欣慰。
这个碑是汉朝的,为了祭祀,有人记得总是好的,偃的理想这就是极限了。这个是唐朝的,修了下庙花不少钱,有点担心当时的百姓,由的志向不过如此。这个宋朝的追赠了好高的爵位,受之有愧啊,可惜了回试图投笔从戎的一番心意。
这个明朝的呀,罢了罢了,我不看,参也鲁!清朝听说是外族,文字果然不太认识,听赐说如果只顾赚钱是个不错的时代。如今嘛,听孟轲说终于没有什么能让鬼不满的了,天下之天下,胜过立一千块碑!
陪位的弟子们各自回坟头去了,难得的左右无鬼也无散仙。丰碑林立,树影婆娑。仁义无常,是非善恶功过。天地惟宽,花鸟鱼虫风月。星汉迢迢夜未央,太虚幻境中落下一道霞光。
云雾散尽,林仙子那天挽着灵蛇髻,戴一顶乌纱女冠,插两排错金竹节银簪,坠一块羊角芙蕖眉心坠,穿着一领白地松叶花袄,罩一件百宝珍珠衫,系着一条织银竹叶暗纹青莲裙子,足下踏着樱桃小羊皮靴子,提着今年上元节从岳庙拿来的梁山特供九龙戏珠华灯,独自赴约。叙过礼,进了大殿,分宾主坐下。林仙子拿出了一卷诗文。夫子看了以后赞叹不已既而为作者本鬼感到悲哀。
“请教夫子,这么个从仙儿退位的鬼儿,叫人怎么忍心弃他不顾”
“人各有志,不外乎鬼与。”
“他这样的,当不了地府的差。我听人说咱们孔门弟子不登仙也不落鬼籍。您老桃李满碧落,遗泽惠黄泉。这生前身后都有弟子,能不能想个法子叫他也不录上这个名儿,来个退位留籍。”
夫子正要说话,只见暗影重重,飞沙走石之间面目狰狞。
“这是冲我来的。夫子请安坐。我自个儿的事,不连累夫子。”林仙子跑到了碑林中,吴钩如新月,利刃破长空。流言蜚语化作霜刀雪剑,市虎杀人。双手难敌四面,无中生有的捕风捉影看到了破绽,直中要害。林仙子自知不及抵挡,索性不去管他,大不了打回原型从头再修,只可惜了那人的心血化成的朝露,唯有来生再报答了。
箭雨如流星,烟花散尽,一切恢复了平静。夫子弯弓拈箭,击碎了黑影,融化了寒冰。林仙子听孔子反复吟诵着“通知音之难遇,伤门人之莫逮”,不觉泪下湿衣裳。得到了夫子写的推荐书,退仙还陵的古帝魂终于得到了地府的任命,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写在散仙的名录上。
想起这些又能怎的?因缘因缘,原就有那前因后果,凭着自个的心意也就缔结了这段良缘。林仙子吃完了绛仙特意给她留的一整个红丝绒蛋糕,看看将近黄昏,略收拾一下首饰衣服,补了点儿脂粉,就开始了新一夜的打工。一夜无事,下班以后,林仙子照例和宝仙子、云仙子一起白天加班,记录下地府的一猫一鸟,其鬼其事。
今日,地府无事。由于孝怀帝的蛐蛐儿溜达到十王殿的时候一言不合就撞倒了正好来摸鱼的秦鬼王逃到了花果山,出来放风的董公搀着秦鬼王就去找魏文帝追责。
“我说你们三国的鬼,能不能管好皇帝了。那么多皇帝,今天你撞下,明天他撞下,秦鬼王还能好好工作吗”
实际上,秦鬼王从来没有好好工作过,工作还不是我做一直替他捉刀的魏文帝不敢瞎说什么大实话,只能背一套锅不停地道歉。
魏文帝替孝怀帝道歉以后,越想越委屈,抑郁苦闷到不能替曹鬼王捉刀。他翘了班,一路哭着飘去武侯祠向诸葛武侯展现了什么叫泪如雨下,在他妆也哭花了以后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昭烈帝好好教育孝怀。诸葛武侯替昭烈帝答应了,然而孝怀的蛐蛐儿依然这样。
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白天了,很多路都在维修,只能绕了大半个酆都,也顾不上赶不赶得上打卡了。路过三生石的时候,魏文帝听到了一些女班阎君新聘用的花仙们的谈话。
穿红衣服的仙子指着正在扫地的那个少年鬼魂说道:“宝姐姐,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王郎。你看,好不好。”
拿着团扇的仙子笑着看向紫衣的男装少女说:“要问你林姐姐怎么看。”
“‘五陵少年’有什么值得看的。你知他是‘柳下过’还是‘东邻王’。”
“知不知道的,去问他不就得了我问他去。”
“云丫头,”宝仙子拉住了云仙子,“女孩家家的,干什么去。”
“是呀,你去干什么。”林仙子拿出了一张智能符操作了一番,“等着吧,有人替你去问。”
过来一会儿,王郎身边多了一位少年。两个少年一起扫地,没一会儿,后来的那少年开始玩智能符。林仙子看了看自己的智能符,用绢子掩着嘴笑了会儿,就把符给了宝仙子。宝仙子看了先是惊讶,后是恼羞成怒。她删掉了林仙子智能符上的信息,一手一个,拽着林仙子和云仙子回去加班了。
出于好奇,魏文帝用智能符询问了王郎身边的少年。那少年他认识,是个到处闲逛的散仙,记得是孝怀的朋友。曾经一起替孝怀道歉,就加了好友。这位绛仙告诉他,那位王郎是一位父辈有鬼的世家子,所以能在三生石扫地。绛仙要他猜猜是哪家的王郎。魏文帝工作已经搁下了就不在乎搁多久,索性就在绛仙旁边的空位坐下摸鱼。
“是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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