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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说自己老实,但不是僧,景宣心中暗笑,剃着光头,有戒香,还说自己不是僧,这一看就不老实,当然也不是老实僧了,那老实僧一定在庙内。
景宣不理会那僧,径直走进了寺庙内,寺内到处都是污秽,地上还有污水,破洞漏风,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莲花上连泥菩萨都没有,想必是被僧人换鸡腿吃了。
庙内全是苍蝇臭虫,僧人倒是没有。
景宣被恶臭熏了出来,门口的僧人已经吃完鸡腿了,正在津津有味地舔着手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景宣问道:“和尚,你们庙内的其他和尚呢?”
那僧人道:“和尚,就我一个,你有鸡腿吗?”
景宣道:“你不说你老实,但不是僧吗?现在怎么承认自己是和尚了?”
僧人道:“吃鸡腿的时候我就还俗了,不吃鸡腿我就是僧了,没问题啊。”
好笑,想随时还俗就还俗的和尚他还是头一次见,景宣笑道:“你是这寺内唯一的僧,那你就是老实僧了?”
和尚道:“是啊,我就是老实僧,你找我何事?”
景宣道:“你是老实僧,但是却不老实啊。”
和尚道:“我不老实?哈哈哈,我最老实了,从来不说假话。”
景宣暗笑,不说假话,一会说自己是僧,一会又说不是,那里像说实话的人,但是转念一想刚才和尚的辩解,自己有无话可说,只好摇摇头道:“那叨扰了,您能告诉我阎王怕现在在哪吗?我有急事找他。”
和尚一听景宣找阎王怕,兴趣也来了道:“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找他,看来我有鸡腿吃了。你且给我一百个鸡腿,我就告诉你。”
景宣差点跳起来了,道:“一百个鸡腿,你不怕把肚皮撑破?”
和尚拍拍自己的大肚腩道:“不会的,我已经吃过上万只鸡了,再多一百只也无妨。”
和尚坐地起价,景宣也毫无办法,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当下便去给和尚买鸡腿,可是就是最大的酒馆将存鸡全部杀完,也没有一百只,景宣在从城东跑到城西,从城南跑到城北,终于凑齐了一百只鸡腿。
扛着大包的鸡腿扔给和尚,和尚接过鸡腿开始大嚼,这那里是六根清净的和尚,简直像一个恶僧。
景宣道:“你先将阎王怕的地方告诉我,再吃鸡腿不迟。”
和尚一边吃鸡腿,一边道:“我现在告诉你,你一定找不到。”
景宣奇怪道:“为何?”
和尚道:“我说过嘛,我在吃鸡腿的时候就不是僧了,更不是老实僧了,告诉你的也是假话,你当然找不到。”
景宣一股怒火就冒了上来,但是一想这是别人的地盘,又有求于人,就按下怒火,看他吃完再耍什么花样。
这和尚吃鸡腿的速度飞快,只见一个圆实的鸡腿从左边腮帮子进,再由右腮帮子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一根骨头,连一点肉都没有。
小山样的鸡腿,转眼就变成了一堆骨头,和尚打了个饱嗝,肚皮微微隆起,恐怕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和尚道:“现在我是老实僧了,阎王怕就在城外东山头的一处小院落内,那里只有一个小院落,很容易找见的。”
话还没说完,景宣的身影早都不见了,和尚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急,像我一样慢慢地吃鸡腿不行吗?”
景宣身形飞速,双脚生风,很快就出了东城,上了东城的山头,那里的小林旁果然有一个院落,不过院落在栓了四匹马,显然已经有人在他之前到了。
草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进去了,院落虽然简陋,但是且别具一番风味,南种菊花,北中枫树,虽然无花也无叶,却足以看出主人的讲究。
和院子格格不入的有四个人,一人身穿一件灰袍,头戴发髻,胡须飘然,面前放着一盘围棋,一边沉思一边自己和自己下。
另有一个人身着绿袍,方面大耳,满是络腮胡,双目如星,正在抚琴,但是这琴却和一般的不太一样,声音更雄厚。
还有一位女子正在绣花,一只手竟拿着十根银针,手纤细而灵活,那针就像长在手上的器官一样灵活,穿梭有序,毫不絮乱。绣的竟是一个红色的牡丹,艳丽无比。
草房顶坐着一人,一手提纸,一手提笔,正龙飞凤舞地书写着,手臂苍劲有力,字也苍劲有力,只不过那笔也和别人的笔不一样,笔杆长,而且是纯钢打造,射着寒光。
院落内竟然有这样奇怪的四个人,景宣心中一愣,随即拱手道:“敢问四位,你们可见阎王怕了。”
那下棋的人放下手中的棋子一边笑一边朝景宣走来:“来,你和我下一盘棋,若是赢了我,我就告诉你。”
那绣花的美妇也站起身,对景宣嫣然一笑道:“这位公子生的好生俊俏,手也好,不如和我绣花吧,绣出一副清明上河图我就告诉你。”
屋顶上的人将手中的长笔一横,跳了下来,道:“你我比字,赢了我就收你为徒,我是你师父当然告诉你阎王怕在哪。”
只有那抚琴的大汉还在抚琴,冷冰冰道:“他们都为难你呢,你莫听他们的,只要你听我一曲,我就告诉你!”
说完,大汉大掌一拂,琴弦晃动。
曲子好不好听景宣不知道,他只知道体内气血翻涌,一股强烈的道气撞击在胸口,将他击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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