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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间看向最前面:“骑着马在前面引路。”
两个指挥使都不在。
如今圣人身边除了一个禁卫统领秦文焘,就只剩下韦不琛。
陆铮看向韦不琛,那人一身绛紫绣衣,目不斜视地骑着马。
他驱马过去,与韦不琛并排前行:“韦大人,不知吕指挥使和应副指挥使去了哪里。”
韦不琛沉声道:“圣人自有安排。”
陆铮看向前方,懒懒地骑着马:“许家抓得差不多了。看样子,韦大人很快要接任吕大人的位子了。”
一句话带着好几个问题。
吕奎友当初是太后的人,已成了人尽皆知的事。
圣驾春猎,正是用人之际,吕奎友和应邕的消失,不会无缘无故。
要么圣人调走的,要么有人要让他俩不在。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说明了一件事,这两个人很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被控制住了。
韦不琛没有回答,目光微动反问道:“陆执笔的案子查得如何了?”
“你也知道我在宫里跪了一个多月,案子怎么可能有进展。”陆铮不再追问,笑道,“那日多谢韦大人了。”
韦不琛眉心一沉:“我不是帮你。”
“我知道。”陆铮一提缰绳,“你帮她就是帮我。”
“她今日不该来。”韦不琛看向陆铮,刚才看见拾叶跟在她身后,便知道自己那日劝阻没有成功,“我劝过,你去劝她走。”
陆铮笑着摇摇头:“韦大人不了解她。不知道便罢了,若知道了,她是一定要自己去做事的人,我劝不动的。”
韦不琛目光一闪:“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
“韦大人当真是贵人多忘事。”陆铮跟崔礼礼一样,时时刻刻要把能刺伤韦不琛的旧事提起来,“没有她,你当不了这副指挥使。没有她,你身边还有燕王派来的月儿。没有她,你以为你能有这么多线索?”
韦不琛不否认:“你不怕她丢了命?”
“怕,很怕,”陆铮看向前方,轻描淡写地道,“左不过我陪着她就是。”
韦不琛抿着薄唇,不再多言。
他还不能死。
大仇未报,九泉之下,有何颜面见爹娘?
那日崔礼礼说“两个都不能留”,他何尝不知?
圣人和燕王,杀了其中一个,另一个都会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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