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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发现了什么——”
见面前的人并未回应,廖腾下意识地往前挪了一步,双手合十,语气近乎哀求。
“大人,小的一家冤屈至极,还请明察,务必为我等还一个清白!若是大人看出了什么,还请赐教,小的愿意肝脑涂地……”
别别别。
沈暮白对于这种老油条的话已经见怪不怪,总是往夸张里说。
只见廖腾那面容愈发苍老,因紧绷而显得极为憔悴,额头的皱纹仿佛深深刻入了他的头盖骨,脸上血色尽褪,惨白异常。目光中蕴含的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既有对真相暴露的恐惧,又有一丝破釜沉舟的狠厉。廖腾甚至伸出一只手来,试图靠近沈暮白手中的账册,这一动作却因迟疑和胆怯而僵在半空。
这一刻,他如同一个站在悬崖边缘的人,既害怕真相将他推入深渊,又渴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似乎想用这点疼痛来压制心底的翻涌。他的身形微微佝偻,一个被彻底击垮的人,又如何在彻底的绝望中强撑起一丝倔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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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腾手足无措起来,声音陡然拔高,“大人是看出什么端倪了吗?请务必为小的家人伸冤!”
他急切地向前一步,靠近沈暮白,难言之隐呼之欲出。沈暮白攥着手里的账册,却往后退了两步,势必要与这廖腾拉开距离。
陈曦见状,眉头微蹙,压低声音向沈暮白叮嘱,“不如把膳单和宾簿给我,我来瞧瞧。”
沈暮白拒绝,于是抬手将账册藏到身后,扫了廖腾和陈曦一眼,语气不容置喙。
“谁都不许碰!”
廖腾闻言,这“小随从”连皇子都不怕,难道是什么厉害角色?他终于彻彻底底失去了最后的理智与自持,猛地伸手向沈暮白身后去抢。
“若是看不出什么来,我今日便要将它们都埋了!”
目光如刀的沈暮白,手一扬将账册握得更紧,冷冽无比。
“这是夜宴图灭门案的关键凭据,你岂敢动手?!”
被打回来的廖腾脸色铁青,左进右捣,被身手极好的沈暮白轻巧躲了过去。他无比气馁,只好直起身子,厉声说道。
“大人是否在故弄玄虚?如此大事,怎能这般儿戏?”
两人剑拔弩张,眉目里都是愤怒。沈暮白只是冷冷一笑,微微努嘴,话音轻却如同利刃。
“廖腾廖大人,敢问您膝下五子三女,如今为何不见其踪?他们似乎都不在此地吧?”
此话一出,霎时鸦雀无声,众人纷纷愣住,特别是廖腾,他脸色瞬间由苍白转为灰黑,像是中了邪一样。
沈暮白边说,边将目光往下,最后停留在棺椁和尸首上,缓缓道。
“我发誓查验尸首,寻求真相,但却在此过程中发现,这里能够存放孩童大小的棺椁数量和尸首数量全然不对应!廖大人,您未及笄的子女为何不见踪影?难道你隐瞒了什么?”
强作镇定的廖腾,嘴唇上下打起颤来,他拿着多年在官场上的经验,使劲让自己保持平静。
“你!这……。是我的家事,大人未免管得太宽了!这般灭门血案,大人却出此不敬之言,实在让小的心寒。”
沈暮白并未理会,继续步步紧逼。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子女必然被你的夫人或家丁带着出去,早就逃出生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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