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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军主帅的责任,是运筹帷幄,制定战斗策略,作为主帅是不需要亲上战场的。毕竟主帅是三军将士的顶梁柱也是定心丸,战场上一旦有个闪失,那对军队造成的影响是不可估量了。
但申屠炽和其它主帅不同,他虽不至于缝战必亲临,但每一次大战或者关键的战役,他都是冲锋在前的。每当申屠炽的帅旗在战场上高高扬起的时候,三军的气势,便如下山的猛虎一般,不可阻挡。
然而这一次,可以说是他们最为关键的一战,申屠炽却让黄岩领军,乌文青追随申屠炽多年,了解他的性情,知道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留下来守城……那么就是他还有别的行动……
再想到之前,申屠炽交代黄岩说等敌军乱了再全力冲杀,可是敌军凭什么乱起来?除非是申屠炽另有安排。
可是,五千将士守城,其余的将士全部随黄将军出城,再没有剩下的人了……
乌文青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测,他感觉得或许申屠炽是想只身犯险。
“将军——”乌文青想问问申屠炽的打算到底是什么?
申屠炽却不等他说完便抬腿朝外面走去,口中和他道:“走,吃饭去。”
乌文青几步跨过去挡在了申屠炽面前,他面色十分凝重的问道:“将军可是另有什么打算?”
申屠炽看着他没说话。
乌文青脸色变了,他劝道:“将军,您是三军主帅,不可妄为啊!”
申屠炽看着他道:“怎么叫妄为?”
申屠炽的态度,几乎已经说明问题了,乌文青一下子出了一脑袋的冷汗,他道:“将军可是想要只身犯险?去敌军帅营斩杀拓跋贺?”
闻言,申屠炽顿了顿,转身往回走,在主座上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乌文青,他道:“如何?”
“使不得!”乌文青很是激动的道,“将军,万万使不得。”
申屠炽稳如泰山,气定神闲的道:“文青,你比我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而且到了不得不行的时候,若是我们今晚仍不行动,明日大雪一下,又不知有多少弟兄冻死。”
“可是,人选不能使您!”
申屠炽道:“那依你看,能换成谁?”
乌文青词穷了。十万军中斩杀上将首级,若真有人,有可能完成这个任务的话,那么这个人只能是申屠炽,绝没有第二个人选。可是申屠炽是三军的支柱,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这个人绝对不能是他。
乌文青想了想道:“我们可以挑出一支精炼的小队……”
申屠炽道道:“敌方有军十万,主帅营帐外必定布下重兵重重防守,无论我们派多少人,想杀进去都是不可能的,更遑论在不惊动敌军的情况下,杀进拓跋贺的军帐。唯一的办法就是伪装成敌军,趁乱混进去,可是这个办法人多反而不利,若是我们派遣一支小队过去,是根本接近不了拓跋贺营帐的。”
乌文青急道:“可是您是主帅,若是有个万一……”
申屠炽拿起案上的军印“啪”的向前一拍,掷地有声的道:“若我死了,这块帅印交给黄岩,若黄岩殉国,你便拿着它,今晚你留下守城。”
“将军——”
“这是军令!”
——
田远的四万将士已经很久没有吃饱过一顿饱饭了,连着两个快两个月了,每日只有两顿稀的。这晚所有的存粮都拿了出来,伙头兵架起一口口大锅,生火做饭。大铁锅烧干饭,锅底会烧出一层锅巴,饭快好时,锅巴的焦香味儿弥漫了整座城池。
申屠炽、乌文青还在军帐里僵持的时候,宋雷端了一盆锅巴走了进来,他大着嗓门,心情颇好的道:“将军、军师尝尝这个,真他娘的香。”他说着还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嚼的嘎嘣脆响。他一脸满足的模样,仿若这是世间最美的佳肴。
宋雷将一盆锅巴放在申屠炽的案头,申屠炽便拿了一块还热乎的锅巴,锅巴就是一层被烧的焦黄、酥脆的米饭,吃起来确实是香。
宋雷见乌文青不动,大大咧咧的招呼道:“军师过来尝尝啊,特别好吃。”
乌文青冷着脸道:“你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了?”
宋雷一愣:“啊?”
乌文青白了他一眼,而后出了军帐。
宋雷手里还拿着块锅巴,一头雾水:“哎?这……不吃就不吃呗,怎么还损人呢?”
——
城外拓跋贺营帐内,又哨兵进来报说,田远城内今晚做的是干饭。
闻报,拓跋贺笑了,和身边人道:“喝了两个月的米汤,今天做起了干饭,看来是没粮了,用它们的话怎么说……山穷水尽了。”
他说着心情十分愉快的一阵大笑,身边的人附和,也跟着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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