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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很快就被吸引了,都纷纷看向了冰面。
之间渔网之中开始有零星的大鱼了,一开始三四条,后来慢慢多了起来,越往后越多,看着出口那处冰面都变黑了,大鱼一条接一条地,争先恐后得往外蹦,一出水面的时候还是活的,等落到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冻结实了,砸到冰面上不断发出响声。
“这鱼真大,哎哟妈呀,这蹦三尺高得有了吧。”
“那可不,今年粮食就丰收了,这鱼啊,肯定也丰收,咱们今年说不定比去年能多得一条呢。”
“这鱼养了一年了,可不肥咋滴,这过年一上贡,多,呜呜。”这话没等说完就被人给捂住了嘴,这估计是被家里人给拉回去了,大庭广众的,公然搞封建迷信可要不得。
但是大家谁也没吱声,嘻嘻哈哈就给岔过去了,毕竟大家私底下都偷偷这么干,大过年的,谁家不得给祖宗烧烧纸,上上贡啊。
这渔网也没多长,很快就起出来了。
老支书见完事了,就赶紧组织人开始清点,分鱼,这鱼虽然冻上了,但是这腥味可冻不住,就得现场分,弄到队部去可不行。
村里人也很自觉,一家派出一个人拿着盆子去排队了。
从早上八点开始,忙活到了中午十二点多,这鱼总算是分完了,林立钟一个人分了四条,这不算多的,人家一家十多口人的,工分多,分的也多,足足分了十条大鱼,爷俩拿扁担一抬,招摇过市地就回家去了,可把大家给羡慕坏了。
当时老支书就在那边喊了,“谁平时勤勤恳恳,谁平时偷懒耍滑,这时候可就都看出来了吧,别说不公平,咱这工分账都在这摆着呢,多干活就多分鱼,少干就少分,不干,没有。”
这话说得某些人脸上可难看了,还真就有没分到鱼的人家,拿着个空盆灰溜溜地走了,就连钱婆子这么讨人厌的人,她家还分了四条呢。
那个没分到鱼的,林立钟还跟人八卦了一下,毕竟这在下乡来说真的是很奇葩了。
那人也姓张,上头两代都是单传,祖父和父亲都很能干,攒下了不少的家业,到他的时候,祖坟冒青烟了,生了俩儿子,就觉得自己厉害了,对家里有功,平时吊儿郎当的,活也不好好干,但是人家上有好爹,下有两个好儿子,这日子就逍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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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辈的积攒就先不说了,就说这俩儿子,先后都考进了厂子里,成了吃公家饭的人,每月光给他寄钱寄东西,就够他跟他媳妇两人的开销了。
这下张建营干脆彻底摆烂了,平时高兴了就上工,不高兴就在家溜达,一年下来的工分还没张家国家的小女儿高。
听着村里人羡慕又不屑的说着张建营的光荣事迹,林立钟溜溜地跑了,说实话,她也羡慕,可是不行,她虽然有一双好父母,但是啃老的事情,她做不来,依靠空间又怕暴露,真是羡慕嫉妒恨,啧。
“二奶奶,看,我带啥回来啦。”
杜玉娟和林靖安今天也去看冬捕了,但是等鱼上来之后,两人就赶紧回来了,天太冷了,有那个热情也没那个身体了,只留下了林立北和林立钟在那等着。
“啥呀,不就是鱼嘛,二奶奶我又不是没见过,这冬捕我可是参加了十多年呢。”
“嘿嘿,忘了,这可是您老家,二奶奶,我这不是没见过,觉得新鲜嘛,你看这鱼都没鳞。”
“哈哈,不是没鳞,是鳞少,都在这靠近鱼尾的地方,这鱼啊,叫三道鳞,是这里常见的一种鱼,不仅肉嫩,还鳞少,大家可喜欢了。”
“哦,三道鳞,还挺形象了,二奶奶,咱中午就吃它了,多炖几条,趁着新鲜,味道好。”
“那就来两条?”
“嗯,三条吧,我饭量大。”
“我再给你做点别的,这过年一条鱼能够吗?”
“没事,二奶奶,我一会儿就出去转转,谁家分的多我可都记下了,到时候我去人家家里拿白面换点来,这不就有了嘛。”
“你啊,行,那你去吧,剩下的都交给我了。”
“好来。”
“哎,立钟,你忘东西啦?”刚进门的林立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着林立钟又出门去了,只能站在门口朝着林立钟的背影喊。
“没事,四哥,你先回,我去村里转转,没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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