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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里面一定另有蹊跷,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总是觉得自己这几年是白活了。
季叔不舍的从怀里面掏出一个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黄色纸三角,把他交给王金来:
“给你。”
“早这样不就完了,磨磨唧唧的,都怪你还浪费我一根火柴。”
王金来嘟嘟囔囔,又用一根火柴点燃了这个纸三角,和刚才一样,也是直接扔进柴火堆里。
可是和刚才不一样的是,这个纸三角没用多久就把青砖炉里面的柴火引燃,火焰顿时升腾,吞没了里面的裹尸袋。
也是在此时,在裹尸袋里面原本只有轻微动作的活阴物瞬间开始剧烈挣扎,同时传出一阵阵惨叫。
这惨叫既像是羊叫,又像是人类的叫声,很是刺耳,就连季叔和王金来都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我也想捂上耳朵,可趴在我右肩膀上的警长死活都不下去。
我只能用左手捂住左耳,右手则是捂着警长的身体,用警长多毛的身体堵住右耳。
用猫堵住耳朵终究比不上用手捂住耳朵,不过声音也没那么刺耳了,在这喊叫声中,我听到身旁的季叔低声念道:
“尘归尘,土归土,烈火焚怨气,安稳度来生。”
按王金来的意思,但凡是想要借腹还阳的活阴物,都必须用桃木楔子钉死,肉体连同怨魂一起焚烧。
好像只有季叔,还有那个我没什么印象的三爷爷,才会给这些做了错事的阴物留上一线。
尽管活阴物惨叫的声音很难听,但在火焰焚烧之下,也终究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过一会儿,惨叫声就消失了。
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青砖炉子里面的柴火,消失的连灰烬都没有剩下,只留下一堆白色的骨灰。
“行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王金来打了个哈欠:“这么晚被你们叫起来干活,连工资也没有,现在事情办完了,你们总不会再打扰我了吧?”
“好好好,我们走!”季叔看起来也烦,“要不是遭遇这回事,我才不会来打扰你,小稷,咱们走。”
季叔转身带着我离开,王金来就在院子里面看着我们的背影。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从这里离开的第二天,王金来也从这里离开了。
直到日后我和他在另一个地方相见,他才告诉我,他离开是三爷爷安排的,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不过现在,我最需要的是回去补觉。
回去的路上季叔没再阻止我蹬三轮,所以我一路上蹬的飞快,只用季叔三分之一的时间就回到村里。
到家后,季叔说他要去补觉,让我去坟地把放那里的东西取回来。
反正已经去过一次,虽然去坟地季叔不让我蹬三轮,但跑着也不耽误多少事,况且我还不孤独,有警长陪着我。
坟地里的东西其实也不是很多,一个包就能装下,当我收拾好准备离开,一转身,就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坟头上。
坟是阴居,坟头就好比屋顶,坐在坟头上就等同于骑在人家房梁上,是大不敬,也是大晦气。
但经历这么多,我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不管他是人是鬼,这东西和我没半点关系。
反正我身上有季叔给的小木棍,只要是不近我的身,这东西愿意坐哪儿坐哪儿,就算是坐天上也和我没关系。
我只是把包往上提了提,准备绕道离开。
“小稷……”
坟头上坐着的那个人忽然喊我:“小稷,你不想我吗?”
这声音……
我一下停住脚步,几乎是机械性的转头,看向坟头上坐着的那个人影。
这声音我不会听错,这两天我一直盼着再听到这个声音。
“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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