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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个好法子,如果这事儿一开始是我管,我可能也会这么做。
马长来当时一听这个法子,也觉得挺有道理,俗话说要死得做个明白鬼,不明不白让死人索了命,自己还屁毛都不知道呢,实在也是冤枉的慌。
于是到了晚上,他如法炮制,把糯米丸子含在了嘴里,将那个镜子摆在了一个能反射出身后情景的位置上,才提心吊胆的睡了觉。
果然,到了半夜,又有个人在身后推他,嘴里不断地说着:“让开,让开!”
那个声音,既着急,又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马长来一下就醒过来了,浑身一个激灵,但说也奇怪,因为嘴里含着艾草糯米丸子,他真的没被鬼压床,还可以睁开眼睛!
可是这个时候,对他来说,还特么不如鬼压床呢,他还得睁开眼睛,去看那个死人的样子……
强撑着睁开了眼睛,他真的从眼前的镜子里面,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整个逆着光,看不清楚脸面,但是勉强能分辨出来,他瘦骨嶙峋,岁数应该不小了,因为胳膊的轮廓看上去,皮肉松弛,骨节粗大,而且,是个光头。
当时马长来心里就叫苦不迭,心说我他娘的什么时候得罪过这种人物了?自己平时就算好勇斗狠,也都是和一些年轻的,见到这种岁数大的,他还怕对方碰瓷骗钱呢,再说,欺负岁数大的也没什么成就感,反而丢面子,自己肯定也没干过这种没屁眼的事儿啊!
而正在这个时候,那个镜子里面的老头,好像发现了马长来在看他,猛地就停了手,把脑袋从马长来肩膀的部位伸过来,像是想通过镜子,跟马长来对视!
马长来一下就看清楚了,这个老头儿的一双眼睛,没有瞳孔,是特么白的!但就算这样,他也感觉得出来,那老头在死死的盯着他,并且张嘴发出了那个恐怖的声音:“让开……让开……”
马长来经受不起这样的惊吓,俩眼往上一反插,当时就给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回忆起自己在镜子里看见的景象,当时屁滚尿流的就跑到了那个看事儿先生那里,把这事儿跟那个看事儿先生讲了一遍。
那个看事儿先生应该是专管抓鬼的武先生,听了他的形容之后,也觉得纳闷,寻思那个死人既然跟马长来素不相识,为啥要一直缠磨他,又为啥让他让开?
里面肯定还有什么其他的说道。
于是那个武先生就认定了,说不定那个索命的死人跟马长来没有直接的因果,要是这样的话,他管这件事,也只不过是替天行道,不是多管闲事,就决定冒险亲自来会会那个推人的老头。
于是那天晚上,那个武先生就让马长来在他那里睡,他还摆了个啥阵,马长来也不懂,反正就是围了一大圈蜡烛,跟哀悼死人似得,瞅着挺瘆得慌的。
等马长来给睡着了,那个武先生就开始各种操纵,还管自己身上抹了不少泥,也不知干啥。
唐本初插嘴说:“我知道,是封命灯的阴泥。”
我摆摆手让他别掺和,听马长来接着说。
马长来擦了擦脑门上不断往下流淌的汗,就说道:“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一眼瞅见那个先生脸色特别难看,就问他到底咋回事,那个老头到底是谁,结果那个先生就自言自语说,这事儿本来不该管的,我也听不明白是啥意思,他就让我先回家,明天再来找他,要是他还在,就能帮我。”
“他还在是啥意思?”唐本初忍不住又插嘴:“难道他还想跑路啊?”
“我一开始也不懂,”马长来被肥肉压的死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才艰难的开了口:“可是我今天懂了,他确实不在了。”
“哦?”唐本初忙问:“他吓跑了?”
马长来摇摇头,一双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充满了恐惧:“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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