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黑痣皂隶赶忙点了点头,就凑过去了。
结果黑痣皂隶过去了不长时间,那些人就波动了起来了,我这一颗八卦的心也是比较浮躁,把披风脱下来,就钻到了那些人群里面看热闹了——反正城隍庙出了这事儿,他们六丈原肯定是没功夫再出来接我了。
“快点!快点!再晚一点抢不上了!”好些人一边呼喊一边往里面挤,我竖起耳朵也跟里面钻,眼瞅着一个七十来岁,弯腰驼背的老太太要栽倒,我赶紧就把她给扶起来了:“奶奶,您消停点……出啥事儿了您这胳膊腿的往里钻,让人碰着就不好了。”
“起开!”没成想这个老太太老当益壮,一膀子就把我给掀开了:“别挡奶奶的财路!”
“啥玩意儿?”这我也没闹明白,你上一个城隍庙里来找财路?这是哪门子的财路啊?
“来了,抢啊!抢啊!”前面一道声浪就传了过来,我转头一看,当时就给愣住了:“你娘?”
只见漫天飘舞的,都是粉色的百元大钞,跟春天的桃花瓣一样,卷的到处都是。
这些人挤挤攘攘的,就是过来抢钱的。
谁当街撒钱?人群跟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把我挤得前俯后仰,又不敢用力——力气稍微用错了点,身边的这些人都得让我搞一个人仰马翻。
不是,为了啥要来撒钱?钱太多了烧的?这人糟蹋钱也有罪——这会折福气的。
透过了密密麻麻的人群,我看见了六丈原城隍庙中间有个大松树,一个穿牛仔裤的正在大松树上头往下一把一把的撒钱,粗略这么一估计,撒出来得有两三万块钱了。
“发财了,城隍爷保佑,这下可算得上是发财了……”有的人抢到了钱,那叫一个喜笑颜开,搂在手里就不撒开。
那个老太太挤不进去,大声叫骂了起来:“你们不知道尊老爱幼,你们丧尽天良,你们起开!你们让我捡点!”
在钱面前,哪儿有几个尊老爱幼的。
“再来点!”好些人声嘶力竭的喊着:“不够!”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们这么来跟人要钱又是怎么个意思,人跟人之间,因果可也不好乱欠啊。
我赶紧问道:“这谁往下撒钱啊?为什么撒钱啊?”
“那谁知道。”大部分人不搭理我,就那个老太太刚才被我扶了一把,这会儿挤不进去,眼瞅着抢不到钱,絮絮叨叨的说道:“没准做了什么孽,拿钱上这里撒出去赎罪呢吧!不是有句话,说破财消灾吗?这不是钱,这都是他的灾。”
嚯,钱能烫一手泡还是咋,成了灾了——再说了,既然成了灾,你们这么积极来抢什么灾呢?
再仔细一瞅,那松树上的是个年轻男人,肩膀和头已经从松树枝头给露出来了,长得普普通通的,身上正挎着一个黑包,这个黑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他正把那钱一把一把的拆开——可能是刚从银行里面给领来的,上面还有白纸条封呢!
眼瞅着他慌慌张张的撕开钱上的封条,又大把大把的往下撒,这些人都跟疯了一样,在钱雨底下抓。
可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妇女,光顾着抢钱,孩子倒是给松开了,一大波人又这么挤挤攘攘的,孩子但凡一落地,立马就得被这些人给踩踏上!
那么小的孩子被踩踏了,当场就得送命!
我当机立断,一头就把周围的人给撞开,抢到了那个孩子面前,就把那个孩子给抱住了,周围的人跟波浪似得冲我压了过来,我赶紧趴在地上护好了孩子,脑袋和后背还还被踩了好几脚。
没法子了,我凝气上足跟周边一扫,气劲儿上来,那些个人前俯后仰倒了一片,这个踩踏事件才消停了。
就算他们趴地上了,也顾不上起来,还是奔着钱划拉。
尤其那个丢了孩子的年轻妇女,一手轻了也不知道自己少了啥,俩手一起划拉的可带劲儿了。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