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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放?再者你还有什么筹码和我交换?”
屋顶的水晶大吊灯,晃着光圈,他的轮廓被笼罩得很不真实,明灭斑驳,像一场瑰丽虚幻的梦。
她孑然一身,就连这副破身子现在都是属于他。
她能拿什么换?
缓缓她滑下身子,跪在了贺景承面前,“我错了,不该忤逆你,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求你高抬贵手放了季辰。”
贺景承的脸在斑驳的光影下出现了裂痕。
这个女人为就那个男人跪下了。
要说没感情,没关系谁会信。
“你就那么想救他?”贺景承勾着她的下巴,与之对视。
沈清澜坦白,“嗯。”
他的眼里有火,好似能把眼前的女人烧成灰。
他手上力道越来越大,大到沈清澜的脸,扭曲变了形,她实在忍受身体和心上的双重打击,眼泪落了下来。
某跟弦断了,贺景承所有的怒火,在这无声无息的空气中涣散,缓缓的他放开了手。
他沦陷一团逆光,面目轮廓模糊不清,“求我,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求你。”她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求我什么?”
沈清澜呜咽着,“求你放了季辰。”
周围的空气凝结了一瞬间,贺景承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睥睨着跪在脚边的女人,“你求我什么?”
他说了三次让她求自己,每一次情绪都不同,坚决的,矛盾的,逼迫的。
他说的对,她没有筹码,唯一的不过就是这副他还有点兴趣的身子。
她仰着头,眼泪滚落了下来,颤颤巍巍的解衣服的扣子,开口一腔哽咽,“求……贺先生要我。”
他紧咬后牙槽,压抑着呼出一口气,抖了一根叼在嘴里点燃,光明明灭灭,眉间的阴霾也加深了两分。
烟雾从他薄唇中吐出,丝丝缕缕,“脱干净趴上去。”
胸口一窒,密密麻麻的痛感直钻心窝,沈清澜埋着头,颤抖着双手,把外衣脱掉,紧接着内衣……
“够了!”
“你当我是猪吗,你脱我就上?”他烦闷的踢翻了一旁的椅子,用力的扯了扯领口,气没消,“我说的话你能记住吗?”
“能,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见他。”沈清澜赶紧穿回衣服,举手发誓。
贺景承静静的看了她两秒,将火气压了压,“再有一次,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知道了。”她紧紧的抓着衣摆。
“以后不准这副鬼样子出现在我面前。”贺景承懒得看,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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