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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疼得直掉眼泪,很想喊出来,可一看顾治平正在那咬着袖子硬抗,一声不吭,不由佩服起来。
男子汉就得这样。
虽说内侍不舍得重打,收着力道呢,可这小板子落下去那也是有响声的,打在身上依旧少不了疼——
马皇后相当苦恼,现在孩子是越来越难管教了,一个个不让人省心,这要是被东宫的先生知道了文书的内容,还不得羞愧离开,那怎么说也是大儒之人……
“好好想想错在哪里,想不通,哪都不准去。”
马皇后甩袖,转身走了。
朱雄英将快掉下来的鼻涕又抽了回去,下了板凳揉着屁股,对顾治平道:“看吧,我就说这事不好办吧,这下好了,吃亏了。”
顾治平唉吆几声,龇牙咧嘴,问道:“不是让你给陛下送奏折,为何咱们被皇后抓来了……”
朱雄英也奇怪:“我奏折上写的是递送武英殿皇爷爷处啊。”
顾治平想了想,问:“那你还想去格物学院吗?”
朱雄英点头:“想去,东宫实在是没意思。”
顾治平低声道:“这不是还有个机会……”
朱雄英听着顾治平的计划,想了想,点头道:“我觉得可行,可如果——”
“如果不成,那就再挨一顿打嘛。”
顾治平拍着胸脯,一副坦荡无畏的样子。
朱雄英紧握小拳头,与顾治平一起进入了坤宁宫,跪到了马皇后面前,一个喊皇祖母,一个喊皇奶奶,认错之后,请求马皇后让两人去格物学院。
马皇后如何能答应,格物学院现在规模越来越大,加上顾正臣为了弄钱,放进去不少商人子弟,还有勋贵走后门塞进去的,可以说里面良莠不齐,万一朱雄英出了点事,这可就是大事。
不如留在东宫安全,周围都有人守着,还有带刀舍人看着,谁也别想伤害他分毫。
眼见马皇后不松口,顾治平开口道:“皇奶奶,父亲教导时,总是说,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格物学院许多学科,不是教出来的,而是让我们摸索出来的,经历出来的,比如兵法,需要演练,一目了然,吃了亏,也能记得深刻……”
“若是总听先生翻书空讲,我们哪里记得是河东河西,哪里记得何处有山,日行多少,又如何知道战争是如何打完的。还有农桑事,不种植农桑,如何知节气,不知节气,如何知稼穑……”
朱雄英也跟着附和:“确实如此,书面上的东西再好,背诵下来也未必知真谛,可若经事之后,便能豁然开朗。上次烧火添柴时,定远侯便教导孙儿凡事需要循序渐进,至今不敢忘。”
“父亲正在推动大仁爱,主张包容诸多学科,一主多强,一专多能,少些侃侃而谈,多些实干之事。孙儿想去格物学院进修,不是为了玩闹,而是为了学业,为了长大之后协助好皇爷爷、皇祖母治理好大明。”
马皇后扶着额头:“你皇祖母不会治理大明,你有这份心就好了。”
朱雄英跪行至马皇后膝盖前,言道:“孙儿求学上进,总不能不允许吧,哪有自家儿孙想学本事,长辈拦着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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