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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你断袖?”
夏岁安一句话就让陆钰脸色黑沉下来。
他不由分说就抓着布条,想直接上手给夏岁安捆住大腿,忽的,一只手抓住他手臂。
泊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连贯招式控制住了陆钰。
他大腿顶着陆钰的软肚子,让他动弹不得,“陆公子为何对公主冻手冻脚!?”
“我没有!”
他连忙解释自己的行为,正委屈着,却见泊清慢条斯理拿出两个带绳子的软布包。
“首辅预计二公主会有这样的情况,叫属下送过来,陆公子不必多虑。”
夏岁安接过布包捏了捏,还挺软。
“帮我谢谢你主子。”
“是!”
泊清走后,夏岁安看向陆钰,“哥们,好自为之。”
她重新骑马跟上队伍,陆钰抓着白马的绳子,越发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他看起来像一厢情愿、倒贴似的?
而且这裴砚权怎么这么巧就阻止了自己?
“嘶嘶——”
陆钰也不能让小白马不发情,只得赶它去到另一个山头放生,再回过头赶路。
车轮滚滚向前,马蹄声碎,日落之时,一行人来到了离上京最近的行宫。
避暑行宫建的庞大,比皇宫清凉很多,物品也应有尽有。
官员们一身疲惫,但武帝精神很亢奋,连夜召开宴会。
宴会上,觥筹交错。
廖玉一身粉色舞服,带着舞女们翩翩起舞,一旁乐师倾情弹唱。
夏岁安的座位被安排在裴砚权旁边,她吃着沙冰,有些不解:“廖美人孩子没了也没几个月,就这么努力复宠了?”
裴砚权吃笑,“廖美人?她是廖昭仪。”
夏岁安这才知道,廖玉孩子没了,老皇帝心疼,给她提了位分,现在已经是昭仪了。
“哦,不知道又不犯法,我又不是知了。”
夏岁安侧头白了一眼他。
裴砚权跪坐在位置上时,简直和正常人一样。
他身形修长,雪衣黑发,一直在看夏岁安,琉璃般的眸子清冷冷的。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啊?”夏岁安忍不住先问。
裴砚权不语,拿起一旁酒杯饮尽,余光打量她扑闪的睫毛。
像有些畏惧似的,她眨眼幅度很快,却又灵动,像逃出笼子的百灵鸟的眼睛。
兴致一起,他拿起一旁珐琅果盘上的紫葡萄,递给夏岁安,葡萄直接到了她唇边。
这一幕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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