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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圆开心道谢,拉着哥哥继续蹲下种土豆玩。
卢砚没有化作人形,而是保持着原型,跳上了窗台,万一有人来了,也方便它能随时跑路。
这还是卢砚第一次白天来灵霄宗报信,自从少主和尊主搬了院子,和方遥吃住睡在一起,它晚上根本找不到机会过来送信。
后来发现反而白天的看守松懈一些,宗里弟子都在忙碌筹备宗门大比的事,包括方遥也不常在院子里,倒方便他行事。
他一扇扇地窗户找过去,没一会儿,就找到
了正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一件衣物,正在专心低头缝补的谢听。
那双细小的眼睛狠狠地眨了眨,遂又不敢置信地掏出琉璃镜,架在鼻尖上,方才确定尊主手里真的拿着一件衣服,看大小款式是俩位少主的衣物,袖口那里有些破了,尊主正穿针引线地专注缝补着。
卢砚的眼眶里迅速聚起眼泪,捂着脸,抖着身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谢听闻声望过来,看到正抱头痛哭的鼹鼠,挑了挑眉“什么意思一见我就哭”
“这灵霄宗的日子委实太清苦了,少主都要穿破了再缝好的衣物,还是尊主亲手缝的,连个打下手的仆人都没有”
卢砚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拭着泪花,“属下想想都觉得心里难受。”
谢听抬眼,淡声问“那你会缝吗”
“”
“不会”卢砚摇头,他眼神不好,连穿针都费劲。
“那你废个什么话。”
“”
被尊主嫌弃的卢砚敢委屈而不敢言。
俩崽崽爱皮爱动,还经常骑着蜜蜂葫芦到处飞,袖子裤腿经常会被树枝刮到脱线。
方遥是拿剑的手,更不会缝,他也不会让阿遥去缝这个,只能自己上。
卢砚就看着尊主手里攥着一根绣花针,眉眼凝重,仿佛比写字还认真,然而缝出来的线歪歪扭扭,说是蜈蚣脚都是夸赞了。
谢听却自我感觉良好,反正这针脚缝在衣服里面,谁也看不见。
“讲正事。”谢听瞥他一眼。
卢砚看他缝衣都看傻了,听到他提醒,才发应过来,正经道“尊主,前阵子你让我查庞提的事有眉目了。”
“庞提此人生性多疑,我派去安插在他身边的人陆续都没了消息,多半是已被发现处死,只有一个属下冒死带回来消息,确认了庞提和幽冥信徒的人有往来。”
卢砚拿出一封信件,交给了谢听,这是王城那边的下属寄来的密函,上面更详细记录了庞提这段时日以来,在军中的所作所为,如擅自带兵出入领地、携兵刃出入王城宫殿、收受贿赂、私下放走缚魂塔里的罪妖等等。
密函上罗列了其几十条罪状,其中数条都是要杀头的大罪,这庞提就差把“我要造反”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这密函是用妖族文字所写,妖族文字的形状颇似蚯蚓虫爬,更没有笔画之说,若是方遥看过这封写满妖族文字的信,便能知他当初并非故意教坏阿圆写字,而是文字习惯不同。
谢听看完了密函信,面色不变地冷声道“这庞提还真敢和幽冥信徒那帮疯子打交道,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条命”
“尊主,您再不回去主持大局,这庞提怕是要带兵入主王城了。”
卢砚心下叹气,俩少主在种土豆玩,尊主居然像个娇妻贤夫般在家里缝补衣裳,好像只有他,每天提心吊胆、心焦如焚,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谢听看了眼坐立不安、等他回话的鼹鼠,沉吟
片刻,道“明日是阿正阿圆的生辰,我陪他们过完生辰就回去处理此事。”
当然只是他自己回去,阿正阿圆还是留在灵霄宗更让他放心。
卢砚还想再说什么,谢听起身道“阿遥要回来了,你先撤吧。”
卢砚不知这是不是尊主打发他的借口,保险起见,拔腿飞快地朝原路返回。
就在它跳进地洞里的那一刻,院子门被推开了,那个容貌绝色的剑修果然回来了。
两个少主看见她回来,开心极了,上前抱了抱她,又拉着她的手,带到院子泥土边给她展示他们刚刚种下的土豆种子“娘亲,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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