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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张牧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位兄台,你客气干嘛?难道我们吃饭还分开付账吗?这让不让人笑话?实不相瞒,我张牧自出道以来,就没有让我朋友在我面前付过账。你不信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及时雨小孟尝张牧的名头可不是吹的?我告诉你们,今天这钱必须我付,谁敢跟我争我就跟谁急。一帮人一起吃饭,最后竟然要分开付账,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不得以为我们吃不起,硬着头皮来下馆子嘛?我们面子是小,可是你们的老师孔博士呢?他的面子难道也要因为我们的分开付账被别人看不起?想想孔博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天下才分一石,孔博士独占九斗半。如此德高望重之人的面子万万不能因为我们这付账的事给折损了。今天这账必须我来付,你们谁要是想抢着付账,那就是跟我过不去。”
“张县伯,你瞧不起谁呢?我们是那种付不起钱的人吗?还必须你来付,你算老几啊?凭什么你来付。我告诉你,今天这账必须我们来付。连你的那份,我们也付了。小二,结账,把张县伯的账先给结了。”
张牧:“…………………”
嘿,成了。
看到酒楼小二正在拿账本给那个学生看,张牧赶紧说道:
“哎,各位兄台。你们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过为了你们的面子,我就勉为其难的把付账的机会让给你们了。就这样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下次,下次有机会一定得是我来付账。”
太学学生:“…………………”
怎么回事?你怎么不争了呢?你就不能再争一波吗?就一波。
看着张牧带着薛万彻离开,孔颖达阴恻恻的笑了。
自己这帮学生比文学还能胜过这小子,比人情世故嘛?比那小子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不对,比文学也比不过,那首《水调歌头》自己都作不出,何况是自己的学生?!
看来张牧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可惜成亲了。哎,与之奈何?
从贵宾楼出来,薛万彻佩服的冲张牧说道:
“小牧,真有你的啊。你这招就是欲擒故纵吧,厉害,真厉害。小牧,我敢断言。你一定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军师。”
“老薛,这算什么?都是小场面。这只是谋一顿饭,小道也?真正的大场面是谋国。”
薛万彻:“……………”
夸你两句你还飘起来了?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然敢在咱面前谈谋国?!
“小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面应该就是春秋楼吧?”
“没错,是春秋楼。老薛,等下你先进去玩,明天早上我带钱过来帮你付钱,然后我们一起出城去招兵。”
薛万彻:“………………”
“小牧,要不一起呗?你家里也有河东狮?”
“没有,如果我家里有河东狮就好了,我就天天不回家了。可是家里妻子温柔消费,美艳动人,最重要的是还善解人衣,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得回家去。”
薛万彻:“…………………”
咋这么气人呢?如果不是因为你职位高,老子都想打你。
张牧和薛仁贵到了春秋楼门前时,一帮穿着节省肚兜布料的姑娘在门口用诱惑十足的声音喊着:
“大爷,进来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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