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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才走没两天,就又在路上看到一个落难姑娘。
凤公子没和孟达生一起骑马,而是一直赖在黎浅浅的马车里头,春寿她们被挤的没位置,只能坐到后头的马车去,只有春江和玄衣两个就坐在车辕上,玄衣客串车夫,春江则时时留心车里动静,就怕黎浅浅要人侍候。
玄衣赶着车,边劝她放宽心,“有我们公子在,还怕你们教主没人侍候?放心,放心,我们家公子啊!是宁可委屈了他自个儿,也绝对不会让你家教主受委屈的。”
“是吗?男人空口说白话的时候,总是说的很好听,等发生事情的时候,就会找各式各样的借口来搪塞人了。”
“呵呵,我家公子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走着走着,前头队伍停下来,春江笑着托腮问他,“你猜,前头发生了什么事?”
“我猜啊!肯定又是发现什么落难小姐了。”玄衣笑着把车停下。
凤公子耳力好,没出马车就把前头发生的事听全了。
“怎样?”黎浅浅懒懒的在他怀里翻个身,睁开睡得迷蒙的眼睛问。
“又一个落难千金,不过这一个的武力值不弱,就算我们不停下来帮忙,她自己也能扛过去。”就是硬扛过去后,大概会需要休养个三个月半年吧!
“喔!”黎浅浅打了个呵欠,“那现在,孟大盟主现在停下来,是……”又派人去帮忙了?
“这次他没派人去帮忙,之所以会停下来,是因为他们挡着路了。”凤公子冷笑,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玮城与章城之间的大马路上,因为已经接近玮城,所以路上行人不少,周遭空矿地方很多,就算要打架,也不至于打到马路中央来挡住人的去路。
之所以打到路中央来,无非是想要寻求帮手罢了!肯定是远远的看到孟达生他们一群人人高马大,看着就是武林同道,所以才故意打到路中央来挡住他们,好叫他们施以援手。
可惜估算错误,车队是被他们挡住了,可是马背上的骑士们却都不曾下马,也不曾开口,只是静静的远远的看着他们打架。
“喂!兄台可否施以援手?”明显落败的一方中,身着青衣的男子看到孟达生一行人时,眼睛一亮,随即张口求救。
“几位大侠,还请让让道,我们拿人钱财与人消财,不好擅离职守。”得了孟达生授意,大声回应的是孟达生的亲信。
他这话一出,对面略占上风的黑衣人们哄笑起来,“小子,别以为人都是傻子,没那么容易被你们师兄妹几个骗了。”
“我呸!谁骗你们了!那个大鼎明明是你家少爷自己相中的,我们不卖,他还死命要买,怎么?买回去之后觉得吃亏了,就赶着来找人麻烦啦?”青衣男子身边一名身着大红锦袍的男子呛道。
“明姑娘,你现在说是我家少爷相中的了,可在之前,明明就是你硬推给我家少爷的,要不是我家少爷……”眼瞎,看上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野丫头,他怎么可能花一万两白银买个假青铜鼎回去。
后头的话,他们不好说,因此就被青衣男子那边的人逮着机会嘲笑不已。
黎浅浅坐起身,抬手拢了拢头发,凤公子道,“春江,进来给夫人梳头。”
“是。”春江钻进来,拿出车底箱子里的镜奁,为黎浅浅梳头,凤公子坐到门边去,听着外头的闹剧。
听他们直在那儿瞎扯,却不肯让道,凤公子有些上火了,“去个人问孟盟主,看是要怎么处理,太阳快下山了,若赶不到宿头就扣钱。”这话是配合孟达生的亲信,玄衣点头,示意身边的骑士上前问话。
孟达生笑着对骑士道,“行,我们这就赶路。”说完话,驾的一声带头前行,他甩着马鞭把挡在路上的人全都打了,他一动,身边的人也跟着动,还想挡着路不让,好逼孟达生他们出手相帮的青衣人,以及黑衣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住了。
狼狈退开之后,青衣人身边的红袍假男人明姑娘气得直发抖,这什么人啊!不帮忙就算了,还抽他们?
气冲冲的想要上前找人理论,青衣人却紧紧拉住她,黑衣人们在看到孟达生一行人衣上和马上的徽记后,全都不作声的退到路边。
那可是武林盟主的徽记,不是他们能惹的,再看后头马车上的徽记,瑞瑶教及凤家庄的徽记,又是两个不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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