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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女士穿着非常干练的职业装，介绍起这份工作来一点也不觉得……不适。

就仿佛她已经和女人成为了不同的物种一样，或者站在更高的层面上俯视着她那样，虽然她的语气很温和。

“等会可能需要你脱掉衣服，但你不需要为此感到任何的羞耻，对于我们专业的工作人员来说，他们见过更完美的身体。”

“同时这些检查又非常的有必要，我们必须为客户提供最完美的体验，如果你对此难以适应，我们随时都可以结束。”

一边走，工作人员一边为女人介绍接下来的情况，当然更像是一种安慰，告诉她这其实没什么，毕竟生活已经足够糟糕了，没有什么能比生活更糟糕的了。

如果不是没有路可以继续走，她怎么可能会来这？

女人保持着沉默，两人进入了另外一间房间，在门口，工作人员指着旁边的一个布袋，“你可以把你的衣服都脱下来装进去。”

“开门之后就是一间浴室，里面有免费的沐浴露，你需要把你清洗的干干净净。”

“如果你不知道如何清洗，里面有工作人员会帮助你，我在后面的房间里等着你……”

女人站在原地好一会，她想到了很多的东西。

丈夫死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需要养活，又突然想到了大女儿已经经历过一些事情，如果……发生了一些意外，她可能会走上这条糟糕的道路。

甚至比这条路更糟糕的道路，她想到了最初的那个纪录片里的女人，在避难所里为了生活下去，谁都可以花一点钱上一次。

随后她也想到了她的儿子，他还那么小，根本对这个世界不够了解，他的人生不应该变得昏暗且没有意义。

她想了很多，为自己做思想工作，然后默默的脱掉了外套，脱掉了所有用来武装尊严的衣服，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有两位女士，正在聊天，看到女人进来之后她们就开始工作起来。

她就像是一个玩具那样站着不动，两位工作人员为她清洗全身，包括一些需要深入的地方，都洗的干干净净。

那些器具看起来很吓人，而且冲洗的过程的确谈不上舒服，但至少没有它们看起来那么吓人。

然后她在一阵暖风的吹拂下，吹干了身上的水珠，紧接着走进了下一个房间。

打量着女人的工作人员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们会喜欢你的体型，而且你的脸蛋看起来也很诱人。”

她领着女人进入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有一些男士，看到这些异性时女人有些羞耻的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你没必要那么做，就像是我说的，你可能觉得你很美，但对他们来说，你不是他们见过的最好的。”

她说着话，就去填写表格，随后这些工作人员逐一的检查她的身体的每一寸地方，确保她属于一个符合牧场所需的工作人员，而不是什么残次品。

一开始她很羞耻，但很快她就变得麻木了，可能是这些人表现的很专业，让她感受不到有那种邪恶的欲望在弥漫，也感觉不到自己被亵渎了。

填完表格的女工作人员回来后，在她身边看着她接受各种检查，同时说道，“表格上还有几个小问题需要处理。”

“我们会通过谈话的方式解决，当然这些选项并不是必须的，只不过有了它，比没有它你能够赚的更多，过得更舒服。”

“首先，第一个问题，你排斥和你丈夫之外的人发生关系吗？”

女工作人员问完之后就解释了起来，“我们的工作有时候可能会更距离的接触客户，你知道那种工作会让你和客户的情欲都不断的高涨。”

“有时候有些客户会需要额外的帮助，如果你愿意也不排斥和除了你丈夫之外的人发生关系，那么你们，你和客户之间，就会多一笔交易。”

“理所当然的，你的报酬也会更高。”

女人面色有些红润，这些工作人员检查的动作稍微有点大，加上女工作人员的这个问题，让她感觉到很羞耻。

她咬着嘴唇，过了几秒，才轻声说道，“我丈夫已经死了。”

女工作人员并没有给出她猜测的答案，“你得回答愿意和不愿意，我们必须尊重你的个人意愿，而不是我猜你愿意或者不愿意。”

女人又沉默了一会，“如果我……愿意的话，我能额外得到多少钱？”

“零点零五，到零点二，这取决于客户对你的满意程度和他愿意支付的小费。”

“我们目前最多的一位女士仅仅一次服务就得到了二十个信用点的小费，我和你说的是最常见的标准，如果你能让那些客户非常的满意，他们也不会介意多给你一些。”

“对于有钱人来说，让他们舒服和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二十个信用点。

女人突然有点想哭。

他们一家人在这糟糕的时代中过着更糟糕的生活，她的丈夫甚至为了多赚一点钱，零点几个信用点，就死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