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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郎:“一次,我就出血了。”
白善悲愤道:“我被扎错了三次!”
殷或:……
殷或被他们这么一闹反而不害羞了,起身走到帘子后,脱掉了衣服,露出瘦弱的后背。
白善和白二郎也跟着进去了,一个哇了一声,“你好白呀。”
一个则道:“你也太瘦了,光见着骨头了,这肯定是不吸收,满宝,给他扎针健一下脾胃。”
满宝嫌弃的冲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退出去,不然就安静的呆在一旁。
她取了针道:“这些针都消毒过了,你放心,特别干净,来吧,趴下。”
殷或趴着。
满宝道:“除了后背,我们也扎一下腿,一会儿你可能会想睡觉,我可以和你说一下这针的走位……”
这套针法是满宝和莫老师在原有的基础上改良过来的,不,应该说是改了很多,完全可以算是自创的一套针法了,她打算要隔一天扎一次,这样既可以保持,也可以看得着效果。
至于今天以后要在哪儿扎针,什么时间扎针满宝一点儿也不担心,这种事可以想办法嘛,她觉得不会难到哪里去的,大不了在马车上扎呗。
满宝将针扎完,也解说完了,她看了一下系统内的时间,便开始动针,然后问殷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善坐在另一张床上道:“他睡着了。”
满宝低头去看他的脸,这才发现他真睡着了,呼吸很绵长。
他眼底依旧有青黑,看来她给他调配的安眠药袋不太好用。
满宝便挠了挠脑袋道:“可惜了,这事儿我们是瞒着他家里人做的,不然我可以教他们家的大夫一套针法,临睡前给他扎一扎,他肯定会睡得很香。”
“总不能一直靠针法助眠,能够自己入眠还是自己入眠好。”白善见满宝轻轻地给他没扎针的地方盖上衣服,便问道:“你现在对他的病有多大的把握?”
满宝思考了一下道:“看刚才的脉象,他有仔细吃药,以后要是也能按照我的医嘱,活到二十四五应该不成问题。要治愈嘛……”
满宝伸出两根手指道:“我目前只有这么大的把握。”
白二郎便叹了一口气,撑着下巴看对面床上的人,“真可怜,和他吃饭的时候,他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他家里人也不给他出来玩儿,这一生过的也太憋屈了吧?”
白善瞥了他一眼道:“你现在倒有闲心同情起别人来了,你还是想一想一会儿去了马场要怎么说才不显得自己那么笨吧。”
白二郎:“昨天张敬豪都找我认错了,是你不让我原谅他的,本来这事可以私了,我的名声也能保全的。”
“不行,这事传出去,你最多被说笨点儿,更多的人会说你单纯信任朋友,不会恶意想你,但对张敬豪不一样,再任由他这么逍遥下去,谁知道他将来还要骗多少人?”
满宝点头,“不错,而且这事传出去对你也有好处,从今以后大家都知道你师兄师姐不好惹,自然没人会再来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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