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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门楼,正如其名,乃是京中花月之地,日日夜夜,纸醉金迷,进进出出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花门楼处于城东与城西相交之处,经过这里的人本就不少,加上这花门楼名声在外,因此来到此地的人也是遍布天南地北。京中贵公子常常为了显摆自家家业财气,也纷纷聚集此地,挥洒重金,只为争得花门楼花魁的一夜春宵,可从这花门楼开业以来,却从未有人沾过花魁一寸肌肤。
花门楼头号花魁名为七夕,乃是南国第一女琴师,她生于红尘,活于红尘,却未曾染上红尘俗气,皎洁一身。七夕姑娘很少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仅会在七夕佳节上台奏琴一曲,传说她生了一张国色天香之容,这也只是传说,只因每每露面却总是为自己蒙上一层面纱,几乎无人见得其容貌,只观其画像,自生遐想。
也许正是因为这份神秘,才更加勾人欲望,想要得到她,占有她。来到花门楼的贵公子们大多是出自名门大家,也都各有妻室,有了妻室却还日日往这花门楼里钻,也惹得女人们对这花门楼恨之入骨。
赵姝铉才刚走到花门楼门口,老鸨便谄媚地迎了过来,亲热地挽着赵姝铉的胳膊,将她和冬葵往里面拉,浓烈的香粉气息扑面而来,老鸨盈盈笑脸上布满了褶皱,厚厚的胭脂水粉被她涂抹在脸上,惨白的脸和姜黄的脖颈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鸨示意站在门边衣着暴露的年轻姑娘过来揽客,又转头询问道:“俊公子看着生分得很啊,是不是第一次来咱们花门楼?”问着问着,她肥胖的身子竟是要贴于赵姝铉身上了,冬葵要过去推开她。
赵姝铉蹙了蹙眉,甩开老鸨的手,又掸了掸身上的尘埃,很是不耐烦的模样。
老鸨一时愣住,继而又换上一副笑脸,道:“公子,您看看这些姑娘们有没有您中意的?”
赵姝铉仔细查看着这里面来来去去的人,出了命案,竟如同从未发生过一般,还是照常开门营业,想必这花门楼大有来头,若不是背后有人撑腰,这花门楼早就混不下去了。此番潜入这花门楼,赵姝铉自然是带着明确的目的而来。
赵姝铉冷眼扫向老鸨,老鸨迎上这股目光,只觉心中一个激灵,形形色色的人她都见识过了,可这位面色俊秀的年轻公子,虽未曾说一句话,但就简单几个眼神,几个动作,就让她有些害怕。老鸨不禁仔细打量起赵姝铉的衣着来,她注意到赵姝铉腰间所戴的那块玉佩,如此精细的雕纹,一看就知价值连城,这与之相配之人也定是来头不小。
老鸨忙恭敬询问道:“公子,您看看,咱们花门楼的姑娘个个都出落水灵,春儿还不过来招呼招呼公子。”她又看向冬葵,“这边还有位小公子,秋璃你过来。”
两名年轻女子,都穿着一身抹胸纱裙,雪白的胸脯一半裸露在外,春光欲泄,纤细的腰肢盈盈可握,被唤作春儿的女子扭动着纤纤细腰款款走来,一双白嫩的手抚上赵姝铉的身,眼眸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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