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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顶着这么一大片产业,要防着一切的亲近之人对她的窥伺与贪婪。几年前更被最亲密之人利用个彻底,家破人亡,失去孩子,被逼远走他乡。而今天,又得知孩子还活着的消息……可想而知,她心底的犹豫踌躇。
而她一直信任的自己,隐瞒了她孩子还活着的消息,令她和孩子分散足足要有四年的时间。孟子乔看着白帆一杯又一杯,只怕她要连自己都要一起恨上了。
“喝!我们干杯!”
舌头都打了卷的白帆面目潮红的端着酒杯,跟身前的人碰了一下酒杯。看着浑身都晃动的白帆,孟子乔伸手扶住。白帆转头看着皱着眉头的孟子乔,猛地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冷声道,“走开。”
白帆嘴里吐出的酒气让孟子乔已经皱紧的眉头更紧一分。
听见白帆冷酷的语调,令孟子乔伸出手一僵,耷了下眼睛,又睁开,里面有着绝不放弃的决绝。
一把拉过白帆,将她圈进在自己的怀里,让她不得动弹,鼻尖轻嗅她丝间的香气,满足长长出了口气。
“帆儿啊,你要我如何才能放手啊?”
这辈子是不可能了,除非死,否则别想我会放手啊……
不能动弹的白帆,靠在身后的胸膛上,无声的哭泣,任由泪水爬满脸颊。微微转过身,趴在孟子乔的怀里,才在嘈杂的酒吧里放肆大哭。
“子乔,你怎么能骗我啊?明明我已经喜欢你了啊,喜欢你将我护在身后,喜欢你从不逼我,喜欢你为我吃醋,喜欢你偶尔的霸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也要骗我呢?”
听着怀中愤愤地呢喃声,孟子乔愣住了,指尖停留在她的耳畔。
“我们之间的默契完全不需要言语,只要一个眼神就够了。最重要的是,你是那样的全心全意对我好啊,我是如此的信任你啊,四年前如此,四年后依然如此。可是,你怎么可以……”
“对不起!”
孟子乔在白帆的耳畔间轻声道。
“如今可怎么办?想爱你,却又不敢再爱了,想要义无反顾的跟你在一起,却又生这样的事……”
孟子乔轻叹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将自己的下颌顶在了她的额头上,轻声呢喃道,“帆儿,如果你如此纠结,那么……我便替你解决了,让你在没有反悔的机会,好吗?”
“就算,就算你认了孩子又如何?你的孩子,还不是一样是我的宝贝么?!”
嘈杂不已的酒吧里,徒留下了孟子乔的呢喃声和白帆醉酒时的轻哝。
眼见着白帆已经彻底醉得不省人事,孟子乔只得起身将她横抱起来,径自向外面走去。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白帆刚刚吐了孟子乔一身,漱了口之后,又迷迷糊糊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嘴里时不时的说着胡话,徒留下男人看着自己满身的呕吐物,也不知道是郁闷还是生气。
进了浴室沐浴一番,再度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上便只披着一袭白色浴袍,看着白帆依旧在大床上呼呼大睡,身上还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短裙。
无奈的笑了笑,径自凑到床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脱下了她的鞋子,犹豫了一下,又打开裙子上的拉链,脱下裙子,退下丝袜,整个人似乎在散着无声的邀约。
看见这一幕,他承认,自己绝对不是正人君子。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他深谙这条古训。
更何况,他为了这一天,忍耐了四年。
深深地吸了口气,孟子乔俯身压了上去,厚重结实的身体让她很不舒服,小声的嘟囔了几句,迷迷糊糊的推搡了几下,索性懒得搭理他,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看着她脸上熟睡如婴儿般的纯真表情,孟子乔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丝笑容,轻轻地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感受着身下人的柔软与温热,不由自主的心都柔软了起来。
“帆儿,事情一了,我们……便结婚吧?”
孟子乔轻声嘀咕的道,“你所有的仇,所有的恨,我会陪着你一起扫荡,当年欺负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只要,好好的待在我身边,那天真又意气风的笑容属于我就好。”
回应他的,是白帆的一个酒嗝。
吻,印在她的脸上,细细的描绘着她的一切轮廓……
整个世界,似乎都因为这份静谧而陷入了平和中,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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