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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蝉跟着指令来到记录部的电梯,准备前往中央本部镇压异想体,却发现福利部漆黑一片,连紧急照明都无法提供。
“诶?公司停电了?”
他眯着眼睛,尝试收集那些微弱的光,来缓解自己刚从亮处来到暗处时眼睛的不适感。
黑暗会让人没有安全感,更何况在这家危机四伏的公司里。
衔蝉觉得就算从哪儿蹦出来一只琥珀色黎明,都能在这种环境下轻而易举地咬死他。
被自己的幻想吓得半死的衔蝉急忙循着记忆里的路径,摸索到了走廊末端的门。
很好,从这里出去然后再直直走,应该可以到中央本部了
只是门刚打开,一簇幽蓝色的鬼火蓦然出现在眼前,甚至还会改变自身的形状,然后朝他逼近,像是要扑到他的身上。
当然,衔蝉不会给“鬼火”这样的机会。
“哇啊啊——!!”
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湿冷,他感觉自己满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最后听到了“砰”的一声以及某人压抑不住的坏笑声。
“哈哈哈你看他!”
雪鸮笑得直不起腰,夜莺被对方剧烈的反应整得一愣,下意识地蹲下身去,轻轻戳了戳衔蝉的脸。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死掉了?
夜莺又探了探他的鼻息。
热热的,没死。
他缩回了手,不赞同地盯着终于是止住了笑的雪鸮。
“拜托,别这样看着我,他的反应真的很好玩。
咋啦?你难不成是觉得这样会耽搁到他的工作?”
面对对方的质问,夜莺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又关我们什么事呢?是他自己胆子太小了。”
雪鸮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诡异的蓝光,配合着他眨眼的动作,的确是与扑朔的鬼火相差无几。
“”夜莺不予评价,他敛起眸子,用袖口擦了擦衔蝉的额头。
不和ego的材质如鱼鳞般光滑冰凉,蹭得衔蝉打了个哆嗦,从本就不安宁的状态变得更加恐慌,他猛地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左脚绊右脚差点撞到墙上去。
这番表演着实给面前的二人整了个好活,雪鸮更是应景地鼓起了掌,然后在夜莺谴责的目光重新放下了手。
“呃呜你,你们啊,主管,主管要衔蝉去工作”
衔蝉感觉后脑勺在隐隐作痛,那里可能已经肿起了一个包,但比这重要的是,他必须得去完成主管的任务。
他没时间思考为什么雪鸮的眼睛这么诡异,以及他到底是不是故意吓唬自己的。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两个阻挠了自己的工作,都是些可恶的家伙。
他恶狠狠地瞪了眼眼前的人,默默在心里给他俩记上了一笔——包括举起双手作无辜样的夜莺。
气鼓鼓地绕开他们,再急匆匆地赶往中央本部,ego的衣摆像是鸟类飞翔时翻飞的羽毛,画出了他离开的痕迹。
“天呐小夜莺——”雪鸮夸张地拉长了调子,幸灾乐祸地捂嘴偷笑着,将戏谑的目光放到默不作声的夜莺身上,“他莫不是在记仇?好像连你也一块儿讨厌上了。
真是太可怜了,若是你能为自己辩解两句就好了。”
“不。”夜莺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的表演,他的声音嘶哑难听,音节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就算说的字词简短,喉咙还是火烧般的痛痒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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