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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地上张嘴就骂,柳折枝听得清清楚楚,看看自己因为社恐发作而没收住推了他的手,张张嘴想要说对不住,却看他太凶没敢吱声,偷偷取出面具戴上了。
“你他娘的……嗯?!”
墨宴骂到一半,突然看他戴上面具,要起身的动作都顿住了,脸色黑得跟墨汁似的,“你把老子变猪变狗,欺辱老子一整日,睡醒了翻脸不认人把老子往地上推,现在你还连脸都不让老子看了?!”
都说魔界是穷山恶水出魔头,墨宴作为魔尊,就是在魔界都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魔。
在他看来,柳折枝的所作所为简直比魔头还魔头!
何止是不讲道理,这都没天理了!
“柳折枝!”
墨宴彻底炸毛了,从地上弹起来就要收拾他,结果刚起身就听到榻上传来清清冷冷的三个字,“对不住。”
啊这……他道歉了,那我还要不要……嗯……他都道歉了,再狠狠收拾一顿不好吧……
柳折枝自然知晓昨日过分,他只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放纵这一回,如今墨宴生了气,他也觉得道歉是理所应当,所以又多说了一句。
“对不住,蛇……玄知。”
墨宴表字是玄知,柳折枝想到了这不是给蛇蛇道歉,而是给墨宴,又不能摊牌,所以临时改口叫了表字。
一样都是称呼,他说出来玄知两个字,墨宴就觉得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叫蛇蛇是亲昵的,叫玄知就……不一样,一点不一样,格外好听。
真他娘的好听!
魔族不讲究什么文雅,玄知这两个字从前墨宴没提过,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太文绉绉了,听着难受,但柳折枝叫这两个字他就不觉得,还莫名的……背上酥酥麻麻的。
上回他就知道好听,但这回柳折枝说的很轻,也不知是怎么的好像还有点抖,听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娘的柳折枝怕不是狐狸精变的吧!
怎么长了那么一张美得过分的脸,身上哪哪都好看,叫个名字也这么……这么不矜持!
想到柳折枝那张让人百看不厌的脸,再看到如今柳折枝戴的面具,墨宴瞬间把火气都转到面具上了。
这个破玩意总挡着柳折枝的脸,老子拆了它!
柳折枝只觉得一阵疾风擦着侧脸而过,以为他要动手打架,想着打便打吧,总归是自己不占理,哪知却半点没伤到,只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碎裂声。
低头一看,戴了几百年的面具碎成了一地碎片,还有某人的脚在上面故意踩了踩。
怎么发火了不对着我,反而弄碎了面具?
“你……”
“你什么你?”墨宴冷笑一声,“看到没有,老子对面具都这么狠,你要是再把我变狗欺辱我,信不信我……老子……”
他是想威胁的,还想着越狠越好,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能怎么威胁。
骂一顿?骂狠了他又委屈巴巴说老子凶。
打一顿?细皮嫩肉的碰一下就红,谁能下得去手打啊。
“老子下回双修就两个一起!”
墨宴总算想出了合适的惩罚,满脸都是坏笑,“不信你就试试!”
柳折枝瞳孔颤了颤。
为何还有下回?
两个一起……嗯……不合理。
但是墨宴很混账,比做蛇蛇时顽劣的多,倒像是……做的出来的。
社恐发作的折枝仙君更害怕了,默默往后退了退,也不说话,就盯着面具看。
虽然社恐,但是想转移话题的心很是急切。
不能两个一起,不要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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