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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帕子他没敢扔,又不想让别人看见,所以今日也贴身收着,如今就在他衣襟里。
鬼知道那会是定情信物啊!
这下好了,现在拿出来更说不清了,我说是我拿走的他不会以为老子暗恋他吧!
不能说不能说,还是先藏着吧,以后再找机会处理了,可不能让别人捡了去。
最后柳折枝自然是找不到帕子的,这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若是有心之人拿走了,那便说明如今那些人等不到他及冠便要朝他下手。
无论还有什么后招,终归是冲着他来的。
虽说历朝历代夺嫡之争不断,但向来储君的位置都是嫡子或长子更占先机,巧的是他两个都占,是嫡长子,只要他走出冷宫,即便什么都不做,对所有皇子也是莫大的威胁。
不祥的是柳容音,不是他柳折枝,他只是被连累,被一道圣旨圈禁此处为国祈福,那些人想方设法让国师用鬼神之说把他困在这里,不给他见皇帝的机会,还弄出那么多不利的谣言,可见有多在意他的存在。
“该知会长姐此事。”
柳折枝拿出新的帕子擦了嘴,看着门口的方向沉思,“不知是哪家的姑娘会被此事毁了名节,落得与我私定终身的罪名,只怕此生唯有长伴青灯古佛才能保全性命。”
他开始担心无辜的姑娘了,墨宴心虚的都不敢看他,没一会儿就找借口先溜了。
当时跑的太快脑子没转过来,回了驿站喝了两杯酒,墨宴突然发现其实此事是可以遮掩过去的,只要偷偷把那帕子塞在哪个墙角就行了,到时候柳折枝要是找不到,他还可以帮忙找,左右怀疑不到他身上。
但这么快又回去也不太合适,露出马脚就不好了,墨宴又把那帕子塞回了怀里,正好三皇子被派来带他到城中转转,他便跟着去了。
这一转就是大半日,等他再有空去找柳折枝,已经是傍晚了。
冷宫平日无人靠近,前几回他都是凭借轻功直接神不知鬼不觉溜进去,这回却刚靠近就听到了吵闹声。
那尖细的嗓音一听就是太监,大声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似乎是在责骂谁。
他以为是有宫人不小心靠近冷宫被骂,还准备去看看怎么回事,等这些人走了再翻墙找柳折枝,结果走近了才发现,冷宫门外跪着个一身白衣,身形瘦弱的男人。
那身影他太熟悉了,上午还凑得那么近往他嘴角亲,如今却被个老太监踩着膝盖作践,身侧还有一摊血迹。
“你养的畜生冲撞了贵人,咱家看你罚跪辛苦,想帮你,你还敢拿乔?跟你那个不祥的姐姐一样下贱!”
老太监不光踩,还一下一下往柳折枝腿上踢,恨不能趁着罚跪不让起身,直接废了那双腿。
“圣上让你姐姐去军营用煞气冲冲晦气,只怕那身子早就不知被多少人糟践了,这才能保住性命,只让你伺候我一个你还不愿意,赶明我去求了贵人,带一队侍卫来好好伺候大皇子……”
这种时候被叫大皇子才是莫大的屈辱,一个皇子,竟然被太监如此欺辱,何其可笑。
柳折枝什么都没说,那张为他招来此等折辱的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像是精致貌美的傀儡,身上没有半点人气,只挺直腰背跪着,任由那太监如何骂,一身傲骨也半点不曾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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