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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嗷嗷!!!”
负长生瞬间痛呼了一声,疼得龇牙咧嘴,立马松开了涂山容容。
“哼。”
涂山容容冷哼一声,撇过脑袋迅速压制了一下情绪,很快就将脸颊上的那一抹绯红给收了回去。
“三小姐,男人的腰是不能随便掐的。。。”
负长生有些愁眉苦脸地揉了揉腰间的那块肉,每次涂山容容生气,最后受伤的都是负长生的腰子。
“谁让你轻薄本姑娘的?”
涂山容容抱着手回过头瞪了负长生一眼。
“再说了,本姑娘从来不是一个随便的狐妖。”
“每次掐你,我都是很认真的掐。”
负长生:“。。。。。。”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噢?”
不过,说到轻薄。
不知为何,负长生的脑海里突然就回想起了刚才涂山容容半梦半醒时,不由分说地吻住自己嘴唇的画面。
说起来这还是负长生的初吻,在一个母胎单身了三十多年的耿直人看来,初吻是一项很神圣的仪式。
必须得在夕阳下,两个人坐在一艘单独的游艇上,看着那被黄昏染红的天边,气氛烘托之下,然后再。。。。。。
啊?买不起游艇?好说,某位白银学长曾经说过,只要不吃不喝打工二十年,肯定买得起!
“不过,这样好像也不错?”负长生心中又不禁暗自想到。
有一说一,涂山容容当时捧着负长生亲了挺久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涂山容容这个动作似乎格外熟练。
想着,负长生悄悄瞟了一眼涂山容容那娇俏的朱唇,思绪飘然。
“你,你摸嘴唇干什么!”
涂山容容看到负长生手指轻抚嘴唇看着自己那出神的样子,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俏脸突然一红,眼神当中闪过一丝慌乱。
“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那么熟练啊?”负长生有些莫名地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向了涂山容容。
闻言,涂山容容身体突然一顿,语气也突然变得有些结巴。
“我。。。我”
涂山容容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只能用力地低下脑袋,用发丝遮住自己俏红的脸颊,不让负长生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
涂山容容心中也有些苦闷,她现在真的很想钻进被子里面,用枕头把自己的脑袋埋起来。
为什么那么熟练?
总不能直接告诉你,我在梦里亲过你不下两百次了吧?
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怎么,本姑娘熟练一点很奇怪吗?”涂山容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正了正色。
“这么说来,三小姐以前和别人亲过?”负长生又问。
“我。。。!”
说到这里,涂山容容再度噎住了,极力想要解释,但又好像根本解释不了。
说到底,亲吻这种事情还是太过亲密了,对于涂山狐妖而言更是如此,根本不是那种可以敷衍一下就可以揭过去的。
纠结了许久之后,涂山容容最终还是压不住滚烫的脸颊,忽地娇嗔了一声:“哎呀你个大男人亲一下又不会要了你的命,至于那么斤斤计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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