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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钟意缓身靠进沙发椅背里,重重叹了口气。
她仰头缓缓阖上了眼。
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运作的声音。
……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钟意微微蹙眉,不紧不慢地睁开了眼,抬眸看向病房门。
她看着紧闭着的病房门,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出外面站着一个黑色的高大的人影。
思忖片刻,她没猜出还有什么人会过来,索性直接对着门口,淡淡说了声:“请进。”
话音刚落,病房门便应声而开了。
随即,钟意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进来。
她有些意外,心底却不由又涌起一丝警惕,但很快的,她掩住了情绪,脸上挂着得体客套的淡淡笑意,看向来人:“谭律师,你怎么会过来?”
谭知临依旧还是西装革履,看上去似乎刚结束工作的样子,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将果篮放在了茶几上,才开了口:“我听说你出事了,所以来看看你。”
钟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的表情,随后缓缓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受伤了?”
谭知临浅笑着说道:“这几天本身打算请你吃个饭,但是,我看最近几天你一直没有回家,怕你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有点儿担心,所以就去了趟特案中心,结果就听你的同事说,你和季队都住院了,我就找同行打听了下,这才知道你们出事了,正好下班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谭知临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浅淡笑意,没有任何掩饰的情绪,尽管钟意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但都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怎么样,你们伤的严重吗?是什么人敢害特案中心的警员?”谭知临又问道。
闻言,钟意忽然笑了笑,故作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有人害我们?意外的可能性不是更大一点儿吗?”
闻言,谭知临淡淡笑了笑:“我的很多同行都是专职刑辩律师,他们平日里经常和刑警打交道,所以知道一点儿内情不奇怪。”
钟意这才点了点头,她招手让谭知临坐下,倒了杯温水递到了他手里,才回道:“还好,伤得不重。”
钟意重新坐回沙发上,抬眸看着谭知临,唇边噙着浅笑,缓缓道:“谁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呢?”
听到这句话,谭知临抬手推了推眼镜,才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你们特案警员都是受过训练的,不会轻易受伤。”
钟意眼睛直直看着谭知临,不动声色地微眯了眯眼。
……
没等两人聊太久,季惟舟便回来了。
刚进门,他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顿时,神色莫测地微眯了眯眼,脸色缓缓沉了下去。
病房里,钟意和谭知临听到开门的声音,也循声望向了门口的方向。
看到是季惟舟,钟意问道:“怎么样了?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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