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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信东方彧卿只恨师父一人,也不信东方彧卿没在莲城出手,毕竟当年其父之死,与五上仙都有关,恐怕他恨毒了这五人。退一步,若是云牙之事与他无关,花千骨上长留却是他一手促成的,让无垢上仙提醒师父更合适。
师父中毒必定有他做推手,以他的手段,必定不会留下尾巴,师父又最是端方,没有证据不会出手,她需要找帮手,防着东方彧卿再出手,那么此人无垢上仙最合适不过。
异朽阁内,自从清若独自一人下长留,前往莲城,异朽阁主就一直收集她的信息,这女子可是很得白子画的心,他能否报仇,就在此女身上。<>
“白子画那爱徒现在到哪里了?”戴着面具的异朽阁主冷冷地问道,他自顾自地坐在桌旁饮酒,也不看身后的黑衣男子。
“刚刚过了巴蜀之地,正往东走,似乎准备回长留。”
异朽阁主放下酒杯,自言自语道:“你说这女子准备做什么?从她离开莲城,就一路往东走,路上经过哪些门派就上门拜访一番。不论门派大小,她都亲自上门拜访,有什么目的?”
“我也不知道,白子画这个弟子才收的,行事作风一点也不像白子画,无迹可寻。”黑衣男子明知道对方没想从他这知道答案,他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异朽阁主冷笑道:“真是有趣,这御剑不过半天的路程,硬生生被她走了两个月,还才过巴蜀。白子画这个徒弟收得好,比白子画那性子好玩多了,这棋逢对手的感觉不错。”
黑衣男子虽然只露了一双眼睛,但是眼里的不赞同之意确实很明显,不等他说什么,异朽阁主挥手打断他未说出的话。
异朽阁主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想劝我别轻敌,你放心,我一向谨慎,绝不会让此女子有机会算计我,因为她马上就会自顾不暇了。”
“你准备做什么?”黑衣男子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他倒不是担心清若,只不过觉得白子画难得收徒,还是如此绝佳的徒弟,若是陡然失去,必定打击不小,心里对故人怀有愧疚之心罢了,原来此人就是失踪多年的东华上仙。
“不过想请白子画的爱徒去蛮荒做客而已”异朽阁主说得平淡,轻描淡写带过,心里如何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又道:“东华,你说这小姑娘要是被扔到蛮荒,能活多久?”
不等黑衣男子回答,他又轻笑道:“我猜测,她要么刚刚进去就被那些人撕得粉碎,要么……”
未说完,异朽阁主就收敛了笑意,冷漠道:“不管什么结果,白子画必定不好受。”
若是进去就没有了,那么白子画肯定心痛不已。若是还活着,那白子画就陷入两难的境地,是打开蛮荒入口呢,还是看着他的爱徒在里面受苦呢?若是第二种情况更有趣,他倒要看看白子画如何抉择。
“你别忘了,白子画的徒弟不是傻瓜,不会乖乖任你将她扔进蛮荒。”
异朽阁主此时心情好,也不在意对方的打击,道:“我可不会亲自出手,也不会让白子画抓住把柄,让她自己不小心踏进去。”
也许是看着黑衣男子还在思考,他不介意再告诉对方再多一些,冷冷地说道:“听闻白子画这个徒弟聪慧过人,天赋极佳。<>最近酷爱研究阵法,这聪明人就爱挑战各种高难度的东西。”
又自言自语补充了一句,道:“万一她太谨慎,不肯入阵,岂不是功亏一篑,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完善这场局。”
青山绿水间,蜿蜒地小路上,哒哒地马蹄声响起,引起了路边行人的目光。原来是一少女骑着骏马,悠闲地奔驰,蓝衣轻飞,白纱遮面,饶是看不清她的容貌,马上身姿已是不凡。
清若当日离开莲城之时,得到无垢上仙承诺相助,心情自然飞扬,为了淡化她去莲城的目的,这一路晃悠着去了不少门派。
现在觉得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她顺着心意买了匹骏马,想感受下跑马的畅快,这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咦,这乡野之间竟然有淡淡仙气。”
清若刚刚勒马休息,却遥望到不远处的山顶之上带着丝丝缕缕仙气,心里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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