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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的视线扫过诺曼架在沙发靠背上的手,这种成了精的老头子对于情绪的把控已是登峰造极,与其看他的脸,很多时候这些小动作反而代表更多心事。
她维持着漫不经心的语调,“我的推测是,当冰原科考刚开始谋划,甚至于刚开展的时候都不曾料想到它会成为日后权势的根基。如果一早就打算好了,在参与人选上一定会更加精挑细选,也不至于后来还要对三百余人的护卫队进行替换。一件事牵涉的人越多,纰漏也就越多。”
慕景压根没提此事的不人道,三百一十一条鲜活的生命被埋在荒无人烟的冰原之下,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这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堆会腐烂发臭的尸骨而已,相比起来,他们随随便便的一个决定,因此丧命的人更多了去。
比起生命和身体,身份这种东西要麻烦的多。
为了不引起更多人对冰原科考的怀疑,对这三百一十一人不能按照寻常战斗减员处理,得让他们活着……让他们的身份活着,一直活到科考结束之后,然后再在未来某个时间、以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自然手段让他们逐一消失。
但正如慕景所说,此事要操作起来,纰漏太多。
要想不引起更多关注,分散是必然的手段,但分散的同时也意味着失控……这根本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不,纰漏就落到了最不应该的人——慕景手中了吗?
接下来轮到慕景蛊惑别人了,不过她的蛊惑有点特别,循循善诱的成分少了,反而多出几分威胁,“上将阁下,以你的睿智,一定能理解我为何会第一时间将你送往鹰堡——虽然你不愿承认,但目前的情势不难看出,你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尽管此地没法将你这么一个大人物藏的严严实实,但至少太空监狱的安保措施并非虚设,在短时间内可以确保你安全无虞。”
诺曼没有说话,不过不是被感动,而是被气的。
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偷换概念,他落到如此田地,难道不是拜她所赐?她最狠的一点甚至不是将整个汉卡克家族一锅端了,而是以最快速度将相关消息散布出去。
诺曼完全可以想象,核心圈子里的人此刻都是什么想法——他们一定认为他已经向慕景屈服,吐露了不该吐露的秘密。
诺曼倒是并不怪他们,如果易地而处,他十之八九也是同样的心态。
然而,怪不怪与害不害怕是南辕北辙的两件事,而慕景一上来便看穿了他的恐惧,任凭他施尽浑身解数顾左右而言他也没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慕景简直是铁了心的将关注点放在冰原科考上,不管外力怎样拖拽,绕上一大圈之后她都转回原地。
诺曼的目光变得幽深,似乎终于在这一刻放下了上将的架子,他开始以一种对等的心态审视慕景。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终于确定,对方与众不同。
“慕景,”直接以姓名相称,而不是继续连讽带刺的用“中将”之类的职务,“你可曾听过一句话——一个组织必须永远遵循自己的初衷,若是背离初衷,不管取得怎样的成功,从本质而言都是异化。”
慕景听的一愣,感觉对方似乎将什么都说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
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揣摩言外之意,刚隐隐约约的抓住了一个线头——
本来一直都充当花瓶的人工智能不知是不是不甘寂寞,挑了个最不恰当的时机开始刷存在感。
凯撒的眼中荧光闪烁,声线平板——当然,平板是因为他只是人工智能,如果是血肉之躯,此刻应该紧张才对,“报告主人,检测到我们这个房间正在被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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