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而且,臣还记起了一件事,薛昭的左肩上有一块新月般的胎记。臣可以保证,千真万确!”
“皇上若是不信,臣……臣愿意以我华藜族的封地立保!”
阿史那言之凿凿地说着,神情十分激动。
这一个月来,阿史那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几乎在千雅园里日日闭门不出。
直到半个多月前,皇帝下罪己诏承认自己弑兄夺位的事如一声旱雷炸响天际。
这下,阿史那怕了。
十年前,是他暗中向皇帝告密,才导致镇北王府覆灭,现在皇帝要给崇明帝正名,誓必日后也会为镇北王正名,这么一来,自己肯定会被卷进去的。
皇帝当然不能有错,错就要臣子背,阿史那几乎是寝食难安,唯恐自己成为替罪羊。
短短半个月,他就瘦了一大圈,形销骨立。
七日前,耿海悄悄约他在京郊见面,与他密谈了一番,也说起了当年他告密的事,耿海的句句都说中了他的担忧。
“王爷,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爷可有什么打算?”
“要是王爷不想束手就擒的话,本公有一计。”
“事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皇上知道,罪己诏的事都是当年镇北王府留下的余孽为了挑拨离间搞得鬼。”
“没有证据,我们就弄些证据给皇上看就是。王爷,只要你跟皇上说镇北王世子的肩膀有一块胎记……”
当时耿海说得那番话,还犹在耳边,阿史那力图镇定地垂首站在原地,几乎不敢正视皇帝的脸,心跳砰砰加快,胸口起伏不已。
当日卫国公一说,阿史那就想了起来,他的侄子薛昭的肩膀上确实有一块胎记,他虽然不曾亲眼见过,却听父王偶然提过一句。
如果说岑隐也有这块胎记,那么他会不会真的是……
皇帝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阿史那,眼神尖锐,似乎想要把阿史那看透似的。
厢房里陷入一阵沉默,唯有那风吹窗扇的声音偶尔响起,“咯吱咯吱……”
皇帝慢慢地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许久都没有任何表示,阿史那的身子随着沉寂的蔓延愈来愈僵硬,感觉屋子里的空气沉闷得就像是三伏天一样,让人透不过起来。
耿海静立一旁,看似目不斜视,嘴角却是在皇帝看不到的角度微微翘了翘。
知皇帝如耿海,至少能看出皇帝已经对岑隐起了疑心。
皇帝的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转动玉扳指的手停了下来,眉梢动了动。
耿海没错过皇帝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瞳孔中闪过一抹寒锋,再接再励地又道:“皇上,阿史那亲王所言是真是假,把岑督主宣来,一看便知有无那胎记。”
皇帝眯了眯眼,朝耿海看去,耿海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他也一看就知道……
耿海心里也明白,坦然地与皇帝对视,一派光明磊落的做派,又道:“皇上,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假使岑督主真是那镇北王府的余孽,臣实在是不敢想象他这么多年来潜伏在皇上身边,到底图的是什么……”
耿海的话直刺皇帝心口最担忧的地方。
皇帝的眉心跳了跳,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耿海想要祸水东引,陷害阿隐罢了,可是他又忍不住去想,“万一”耿海说的是真的呢?!
自己对阿隐宠信有加,并托付重任,可谓推心置腹,阿隐想要害自己的话,恐怕是不费吹灰之力……
那自己岂非养虎为患……
皇帝脸色绷得更紧了,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皇帝就觉得如芒在背。
“好。”皇帝徐徐道,“朕这就让人宣阿隐,由你们当面对质。”
耿海心跳砰砰加快,强压着心头的狂喜,道:“那臣让金吾卫邬指挥使去宣岑督主。”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天生废材,遭遇龙神附体。继承了神龙的意念和能力,生鳞幻爪御水龙息行云降雨,肉身无敌。在这个人人都想屠龙的时代,李牧羊一直生活的很有压力。...
在这里,武道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是切切实实的传承,经过与科技的对抗后,彻底融入了社会,有了各种各样的武道比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楼成得到武道一大...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