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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绯的铜牌是仿朝廷的功牌而制,朝廷的功牌是银制的,共分五等,按叙功等次分别赏给有功之臣。
端木绯也没有照搬照抄,她设计的铜牌不分等级,全都是一个式样的,螭纹边,铜牌的一面刻着朱雀纹,另一面刻上这些姑娘为北境捐了多少银两用以购买粮草的字样,并刻上了年号月份。
本来,这些姑娘们要么是因为和端木绯交好,想为北境出点力,要么就是为了向端木绯示好,所以才会捐点用不上的首饰以及省下来的月例,但是得了这样一枚铜牌,就感觉这次的捐银不仅仅是把银子拿出去,还拥有了某种意义一般。
她们做这些也不指望得到什么嘉奖或者感激,但是,能得个“虚名”也不错,不是吗?!
端木绯从舞阳的公主府出来时,正是正午。
太阳高悬,天气炎热得很,端木绯只是略略掀开窗帘,就能感到一股汹涌的热气涌来,把马车里冰盆散发的凉气冲散了不少。
这才六月上旬呢,端木绯在心里哀叹着。
端木绯只想着热,完全没注意到马车外有一红一黑两匹骏马驰过,其中一人朝着马车的方向望了一眼,迟疑地说道:“督主,这是端木家的马车吧?属下方才好像看到了四姑娘在马车里。”
红马上的岑隐也朝后方的马车那边看了看,没有说什么。
安千户骑马与岑隐并行,压低声音问道:“督主,要不要属下让御史也去弹劾魏永信?”
别人怕他魏永信,他们东厂可不怕,哼,魏永信这厮也没少干那等见不得人的腌臜事,落在他们东厂手上的把柄可不少。
岑隐唇角微微一翘,丢下了两个字:“不用。”
他一夹马腹,加快马速飞驰而去,心道:这小丫头机灵着呢,哪里还需要自己出手?!
安千户怔了怔,一不小心就落在了后方,看着前方岑隐身上那飞舞的玄色披风,面露沉吟之色。
虽然督主方才说不用了,不过他瞧得仔细,督主适才的表情中分明就带着一抹宠溺,嗯,对了,督主肯定是另有打算了。
也是,敢给四姑娘挖坑,魏永信就等着脱层皮吧!
不自量力,他们督主的义妹是谁都能招惹的吗?!
“驾!”
安千户回过神来后,立刻一挥马鞭,重重地甩在马臀上,“啪”,马儿嘶鸣着撒开了马蹄,踏在青石砖地面上,“得得”作响。
这两人两马驶过几条街,来到了东厂所在的中韶街。
安千户留在了外头,岑隐独自下了东厂的地牢。
虽然外面是炎炎夏日,但是地下湿气较重,地牢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气森森,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死亡般的气息。
岑隐手里拿着一盏宫灯,宫灯随着他的步履微微地摇晃着,灯罩里的烛火也随之一闪一闪的,把周围的过道、牢房照得一片昏黄。
岑隐的步履轻得近乎无声,却随着那闪烁的烛光清晰地传入了地牢中的耿海耳中。
一步接着一步,如同一下下重锤般回荡在他耳边。
耿海已经一年没见天日了,他的手脚在一天天、一次次的重刑下已经废了,身子如一滩烂泥似的瘫在那里,夹着银丝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地上。
他整个人瘦得枯瘦如柴,连眼眶都深深地凹陷进去,眼窝中一片浓重的阴影,形容狼狈虚弱,仿佛从身处十八层地狱的恶鬼般。
当岑隐出现在门外时,他仿若惊弓之鸟般浑身一颤,吃力地朝岑隐的方向爬了过去,灯笼散发的光芒令他不适得眯了眯眼。
“杀了我!”
“薛昭,你杀了我吧!”
耿海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声音如磨砂纸擦过铁器般粗糙,声音中难掩绝望。
没有人能够经得住东厂一年的酷刑,耿海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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