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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丫头,你祖父我大概不会成为亡国首辅了……这还多亏你借了些运气给我啊!”
“我们四丫头果然是个运气好的!”
端木宪一高兴起来,就又送了端木绯不少好东西,印石、茶叶、书画、瓷器摆设等等。
端木绯心里有些无语,觉得祖父的心真大。
端木家闭门谢客,自有一份清静,但承恩公府的门槛却快要让人给踏破了。
京城骚乱不断,甚至有文人在宫门前毅然地撞柱死谏,指责宦官独揽朝政,颠倒是非,滥用职权,此乃乱国之相;为了清君侧、正朝纲,必须还政正统。
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就喧嚣的京城变得更乱了,仿若巨浪翻滚,一浪比一浪高。
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本来被太医定为“命悬一线”的宣国公竟然康复了起来。
直到楚老太爷亲自上了一道奏折,支持由司礼监监朝。
楚老太爷虽然近年来极少参与朝政,但是这满朝上下,不少人是他的门生,不看僧面看佛面,楚家的态度公开地摆在了那里,那些门生旧故也就消停了不少。
还有一些人则是在暗暗嘲讽楚家也是“晚节不保”、“阿谀奉承”云云的,一方面还是忌惮东厂与岑隐,另一方面又想混一份从龙之功,还在观望着形势。
无论台面下形势是如何暗潮汹涌,表面上,京城还是平静了不少,连街上巡逻的锦衣卫也都偃旗息鼓,收了兵。
京城的这些变化自然是瞒不过楚老太爷和楚太夫人的耳目。
“阿炎,还有阿昭,这两个孩子真是不容易!”
楚老太爷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草木,感慨地长叹了一口气。
楚太夫人放下茶盅,应了一声,低声道:“为了大盛,他们太苦了!”
这十多年来,封炎和薛昭为了大盛,付出了多少,又牺牲了多少,是常人根本就难以想象的,最清楚这两个孩子不易的人就是他们这些老家伙了。
夫妻俩彼此对视了一眼,只觉得空气微滞,沉重得要滴出水来。
风一吹,外面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楚老太爷抬眼望着窗外略显阴沉的天空,叹道:“又要下雨了……”
话音还未落下,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丫鬟书香带着大管事进来了,大管事神色复杂地禀道:“老太爷,三姑奶奶想见您。”
楚老太爷皱了皱眉,眸色微沉。
因为岑隐已经掌了朝政,事情也算告一段落,楚老太爷不想再留着楚青语了,就命大管事去把楚青语、翠生和王牙婆处置了。
大管事跟了楚老太爷四十年了,楚老太爷知道他办事一向妥当,若单纯是楚青语哭闹着要见他,大管事是不会特意跑来禀的。
楚老太爷的手指在方几上叩动了几下,沉声问道:“什么事?”
大管事抿了抿唇,有几分欲言又止,眼眸里翻动着的是异常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不确信,有忐忑,也有犹豫。
“老太爷,太夫人,三姑奶奶她……她说她有三少爷的消息。”说着大管事呈上一块扯落的碎布,碎布上以鲜血写着几个字。
三少爷?!楚老太爷和楚太夫人皆是双目瞪大,脑海中都浮现了同一张小小的面庞,清秀可爱,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明亮。
大管事自然知道老太爷和太夫人的心情,咽了下口水,接着道:“三少爷楚庭舒。”
大姑娘同父同母的亲弟弟楚庭舒。
那个小小年纪就生死不明的楚庭舒!
说着,大管事把手里的那块碎布又往楚老太爷和楚太夫人的方向送了送,碎布以鲜血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我知道楚庭舒的下落。
九个字在青碧色的碎步上显得触目惊心,深深地映在了楚老太爷和楚太夫人的眸子里。
屋子里,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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