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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丫头的意思是……端木宪幽黑的眼眸中闪着精明的光芒,沉思了许久,点头应了。
端木珩半垂眼帘,神色中露出一抹若有所思。
端木绯又继续摸起了膝头的小狐狸那柔软的背脊,心不在焉地说道:“反正皇上病不病,内阁要做的事都差不多,我端木家做好‘纯臣’就是了。”她心里想的却是,真羡慕团子啊,有这么身厚厚的皮毛冬天就不怕冷了。
端木绯一不小心就魂飞天外了。
既然打定心意,端木宪就一心做纯臣,对于接下来的几天,借着过年来拜访的众人,端木宪都以府中没有当家主母应酬推拒了。从端木宪这里打不开缺口,岑隐又不是谁能随随便便就搭得上的,没几日,朝堂上下总算是安份一些。
元月初七,举行了开笔开印的仪式,但是皇帝龙体抱恙,继续罢朝。
对于大多数的文武百官而言,也就是继续维持年前的做法,该去衙门的就去衙门,该处理折子的就处理折子,该巡城的就巡城……京中一切与往常一般按部就班,也就是省了“早朝”这个步骤而已。
二皇子和三皇子都蠢蠢欲动,前者去岑府,后者跑耿府,这京中也没有什么秘密,很多双眼睛都把这些事看在眼里,朝中风向不定。
尤其是皇帝自年前就缠绵病榻,让不少人不得不怀疑皇帝的龙体是否已经行将就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些官员也必须各寻出路,是在几位皇子中择明主而投,亦或是做个纯臣……一时人心浮动。至于那些来朝贺的西北、北境的部族王公们就有些伤脑筋了,也不知道现在要不要回去。
皇帝没下旨让他们回去,他们若是直接一走了之,那是不敬之罪。然而,皇帝抱恙,他们现在也根本就见不到皇帝,几次找理藩院的吴尚书试探,都被对方含糊其辞地打发了。
好在他们的一应用度和以前一样,到底还是在千雅园暂住了下来。
京城似乎又渐渐地恢复往日的平静中,井然有序。
元月初十,皇帝下令岑隐代替自己去皇觉寺祈福,又陡然引起一场轩然大波,都察院的佥都御史立刻就提出反对,弹劾岑隐把持朝政,斥宦官专权,于国不利。
当天,文武百官都十万火急地被召进宫,上百人聚集在保和殿上。
偌大的殿堂内,人头攒动,却是一片寂静无声。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內侍身上,他昂首阔步地跨过高高的门槛,看也没看两边的那些人,一直来到殿堂中央才停下。
“督主,”刑千户恭敬地对着太师椅上的青年抱拳禀道,“都察院佥都御史张咨已经‘拿下’。”
刑千户故意在“拿下”两个字上微微加重音量,显得意味深长,他尖锐的声音响彻在殿宇的各个角落。
在场的文武百官都不是傻子,听明白了刑千户的言下之意,或是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或是倒吸了一口气,或是皱紧了眉头。岑隐竟然直接就把佥都御史拿下关进诏狱了!
这……这……这也实在是太嚣张了吧!
殿堂里,众人交头接耳地彼此互看着,响起一片窸窸窣窣的骚动,众人面色各异,却都不敢出声。
刑千户对此毫不在意,他又拿出一本账册,继续禀道:“督主,这是从张咨家中搜查出来的!张咨收受贿赂,其幺子曾强抢民女,逼人致死,张咨包庇其子,亦是罪无可恕。”
一个小內侍从刑千户那里接过了账册,恭敬地呈送到岑隐的手中。
在场的臣子多是俯首看着汉白玉地面,心道:什么搜查,这根本就是查抄!
哎,这才不到半天的功夫,堂堂正四品的佥都御史就这么身陷囹圄,跌落谷底……这关进东厂诏狱的,又有几个能全须全尾地出来的!张家怕是彻底完了!
在场的也不乏张家的亲友,某些大臣悄悄地看向了张家的两户姻亲,那两个大臣汗如雨下,心里惴惴不安地想着:张咨不知死活地折进去了,他们可不会跟他一样犯傻。这张咨是脑子进水了吧,胆敢弹劾岑督主!
连张家的姻亲都不出声,其他人就更不会说什么,一个个只求自保。
岑隐随意地翻了翻手头的账册,“刷刷刷……”那些书页如飞蛾的翅膀般扇动着,那声音明明极其轻微,却像是在众人的耳边无限放大。
有些平日里与张咨交好之人的额头渐渐地渗出汗滴,涔涔滑落面颊,他们根本就不敢去擦,一个个僵立原处,一动也不敢动弹。
须臾,岑隐就合上了账册,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不到十息的时间,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就好像过了一个时辰那么久。
昳丽的青年神情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狭长的眼眸半眯,眸子里透着几分慵懒,几分妖魅,几分危险的气息,让人完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张咨胆大包天,辜负圣恩,罪无可恕,”岑隐红艳的薄唇微勾,慢悠悠地环视这满堂的人,问道,“各位可有异议?!”
他狭长魅惑的眸子微微一挑,那漫不经心中透着一抹锐利的眼神仿佛在质问着,你们可服气?!?????
殿堂上更安静了,静得诡异,所有人都如石雕般静立着,似乎连呼吸声都停止了。
有的人几乎连背后的中衣都被汗液浸湿,心知肚明,经过今天这一遭,岑隐是杀鸡儆猴地把百官都敲打了一番,有了张御史这个惨烈的教训在前,还有谁敢再自寻死路?以后这朝堂上下怕是再没几个人敢在明面上反对岑隐和东厂了。
见他们都不吱声,岑隐就随口把他们都给打发了,那些文武百官一个个是如释重负,纷纷告退,仿佛是捡回了一条命般,迫不及待地出宫,各归各府,与此同时,张咨被抄家的事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京城扩散开去,不出三日,就连国子监也惊动了,课堂里的监生们闻讯后几乎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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