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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蓁蓁,也同样是为了楚家!
“好。”端木绯目光热烈地看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封炎见她颊畔还有一缕碎发挠着她如花瓣般的唇角,下意识地抬手把这缕头发挑到了她耳后。
当他的指腹不经意地碰到她温热的耳垂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好像被烫到似的一下子收回了手,掩饰地又道:“蓁蓁……等有了消息,我立刻就来告诉你的。”
端木绯用力地点了点头,笑得更明媚了,眸子里漾着一层浅浅的水光。
有封炎帮忙,弟弟肯定很快就有消息的!
舒哥儿。
端木绯默默地念着弟弟的名字,心中激荡,感觉自己仿佛在梦中一般。
她竟然还有机会见到她的弟弟。
她忍不住就隔着衣裳悄悄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指下的疼痛感告诉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封炎没漏掉她的小动作,心中既心疼,又怜惜,暗暗地琢磨着:等他手上的事忙完,抽出空来,干脆自己跑一趟。
他想逗她开心,往窗外斜了一眼,笑吟吟地提议道:“今晚月色不错,我带你上屋顶赏月好不好?”
俊美的少年对着她微微一笑,笑容轻快,带着几分温柔宠溺,又带着几分恣意飞扬。
端木绯此刻心情好极了,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
封炎给她披上了一件月白色绣猫戏芍药花的斗篷,然后揽腰将她抱起,一跃而起,没一会儿就轻轻松松地把端木绯送上了屋顶。
外面凉爽的晚风轻轻吹拂着,似乎能把人心头的郁结与烦躁都吹散似的。
夜更深了,皎洁清冷的月色流泻在二人身上。
月光下,封炎的五官轮廓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庞如雕刻般俊美,却又显得比平日更柔和。
夜色宁静,月光如水。
端木绯不是第一次跟着他爬屋顶了,浑身放松得很,她知道封炎的一只胳膊就放在她身后的屋脊上,哪怕她只是微微摇晃一下,他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揽住她。
他是不会让她掉下去的。
清凉的晚风吹在脸上,钻进脖颈里,端木绯原本沸腾的气血渐渐平静了下来,冷静了不少,思绪也转动了起来。
“对了,阿炎,你最好提醒一下你派去川州的人在经过晋州时,千万小心些,最近晋州很乱。”端木绯提醒道。
封炎的人肯定是精锐,当然与他们端木家派出去的人不能比,不过那些劫匪既然连龙虎镖局的人都能轻松应对,恐怕也不是普通的乌合之众。
端木绯想了想,又补充道:“那里的一些流匪应该已经成了些气候。”
封炎挑了挑眉毛,总觉得端木绯说得太过细致,似乎是有什么消息的来源,就问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们家陈管事。”端木绯诚实地答道。
封炎不是外人,端木绯干脆就三言两语地把事情大致说了:“姐姐让陈管事去江南给我买嫁妆,回程时,东西在晋州被人抢了,车队的人和镖局的镖师还死伤了好几个……”
什么?!居然敢抢蓁蓁的嫁妆?!这若非是他们还在屋顶上,封炎已经气得跳起来了。
封炎的放在端木绯身后的左手紧紧地抓住了屋脊,线条优美的手背上根根青筋凸起,问道:“是晋州何处?”
“我记得是晋州南部泽西城一带。”端木绯把嫁妆被劫的经过细说了一遍,“听陈管事说,晋州那里也不只是这伙山匪流匪……阎总兵这两年都不在晋州,总是少了几分震慑。”
嫁妆丢了也就丢了,反正自己的嫁妆也够多了,端木绯倒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就是心疼姐姐精心准备了那么久,还为此病了一场。
说到阎总兵,端木绯忽然想起几年前在林湳镇与阎总兵的那一面之缘,想到那个时候,她对封炎畏之如虎,而此刻却完全是另一种心情……
现在只要封炎在,她就觉得很安心,很愉快,很惬意,很满足……
很想,对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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