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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绯一向擅长讨长辈欢心,笑眯眯地说道:“外祖母,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许太夫人亲昵地拉过了端木绯的小手,慈爱地问道:“绯姐儿,你今年多大了?平日里都喜欢什么?”
端木绯有问必答:“再过三个多月,我就十五岁了,平日里也就是摆弄些花花草草。”
站在一旁的慕炎笑容灿烂,笑得比她还要明媚,凤眸璀璨如星辰。是啊,他的蓁蓁马上就要及笄了!
端木绯忙着回话,没看到,许太夫人却是注意到了,心下更欢喜了:自己想得没错,阿炎果然对这个未婚妻十分喜爱。
“乖!”许太夫人又赞了一句,从腕上拔下一个羊脂白玉镯戴到了端木绯手上,作为见面礼。
端木绯也带了礼物过来,家里备的是一份,还有一份是她自己准备的。
“外祖父,外祖母,我也不知道您二位的喜好,就带了些我亲手窨制而成的花茶和果酒,不成敬意。”
端木绯说话的同时,绿萝就奉上了端木绯备的礼物。
这丫头委实礼数周到。许太夫人越看端木绯越喜欢,这小丫头俏皮可爱,就跟只软乎乎的小奶猫似的,完全没有传闻中刁蛮的样子,看来这传闻多少有些以讹传讹。
许太夫人对端木绯更满意了几分,与身旁的许明祯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许明祯大概能看出许太夫人心里的想法,心里还有几分保留:空穴来巢未必无因,还得再看看。
两人夫妻多年,许太夫人同样能猜到老头子在想些什么,她家这老头子啊,就是多疑。
许太夫人拉着端木绯的小手,继续与她寒暄:“绯姐儿,我听说你小小年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端木绯弯唇一笑,就听许明祯突然开口说道:“少年人要懂得谦虚,样样精通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许明祯板着脸,心里其实带着几分试探的意思,想看看端木绯的心性。
“谦虚是好事。”端木绯还是笑眯眯的,却也没说自己不精通。
许明祯还是板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
慕炎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外祖父,外祖母,蓁蓁就是样样精通。”
“琴书画就不提了,论棋,外祖父都不一定赢得了蓁蓁。”
这偌大的京城,除了温无宸,他的蓁蓁还没遇上过对手。
端木绯只是抿唇笑,笑得十分可爱,也没故作谦虚。
沉默某种程度也等于是默认。
许明祯挑挑眉,精明的眼眸中闪现一抹锐芒,被激起了好胜心。
许太夫人还不了解自家老头吗,知道他怕是棋瘾犯了,故意问道:“老……太爷,反正时候还早,要不你和绯姐儿下一局?”
柳嬷嬷立刻就对着丫鬟使了个手势,让她去取棋盘。
许明祯被许太夫人这么一说,也是心中一动。观棋风可观人品,这倒也不失为一个试探这小丫头的好法子。
许明祯捋了捋胡须,点头应了。
长辈都应了,端木绯自然没意见。
丫鬟很快就把棋盘和棋盒都捧来了,放在床边的案几上。
端木绯眼睛一亮,棋盘是上号的榧木棋盘,棋子是上好的云子,白子洁白似玉,黑子乌黑透碧,而且棋盘和棋子都保养得很好,看的出它们的主人是爱棋之人。
两人先猜了子,端木绯执白子,许明祯执黑子。
慕炎和许太夫人在一旁观棋。
执黑子者先行。
许明祯的黑子率先落在了棋盘上。
接着,端木绯拈起一枚白子,果断地落下。
你一子,我一子,此起彼伏地落下,间隔不过一弹指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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