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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隐设了这么大一个局,显然是有意要治罪三皇子,可是,他为何不干脆把他下东厂的诏狱,反而要让三司会审。
游君集此刻真是想念端木宪,要是端木宪,或者,端木家的那个小丫头,应该能猜出岑隐的意图吧?
在众臣各异的目光中,慕祐景被两个羽林卫往殿外拖去。
“……”慕祐景这才回过神来,更慌了。
他自出生就是皇子,生活在皇宫中,锦衣玉食,除了帝后,不需对任何人下跪、折腰,他这辈子还不曾受过什么苦,此刻听闻自己竟然要沦为阶下之囚,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放开本宫!”慕祐景拼命地挣扎了起来,挣扎间,五梁冠从头上掉落,头发凌乱不堪,然而,他毫无所觉,恍若疯妇般叫嚣着,“本宫是太子,有诏书为证。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本宫!本宫是皇子,除了父皇,谁也无权这般对待本宫!”
不少臣子皆是暗暗摇头。
这位三皇子殿下别的不说,真是没什么储君风范!
像这样一个人,够格成为他们大盛的太子,甚至是未来的天子吗?!
这个疑问浮现在众人的心中,殿内只有慕祐景一人歇斯底里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中,越来越高昂,越来越尖锐。
任由慕祐景如何叫骂,岑隐始终不动如山,目光幽幽,云淡风轻。
对他而言,慕祐景本来微不足道,之前不弄死他,也不过是为了留着给慕炎当个挡箭牌罢了。只可惜,慕祐景既无审时度势之能,也无自知之明,非要作死,留不得了。
不过,慕祐景终究有个皇子的身份在,若是无缘无故就将其处置了,即便是自己下的手,旁人怕也只会联想到慕炎身上,觉得是慕炎借刀杀人,是慕炎为了皇位,更为了父辈的恩怨所以容不下堂兄弟,影响的只会是慕炎的名声。
自己早就恶名在外,再多一桩让那些个文人墨士口诛笔伐的罪名,根本无关紧要,可阿炎不同,阿炎可是要君临天下的人,还不值得因为慕祐景这种跳梁小丑而染上污点。
所以岑隐耐着性子一步步地来,一步步地诱,然后在这个时候收网,让慕祐景辨无可辨。
这一次,慕祐景不止会翻不了身,还会背负上谋逆的罪名,跌至尘埃,再也不会有机会兴风作浪了。
“放开本宫,你们这些谋逆犯上的奸佞!”
“岑隐,你不得好死!”
“父皇,父皇……”
慕祐景还在嘶吼着,叫嚣着,但还是被羽林卫拖出了高高的门槛。
慕祐景此刻已经压抑不住声音中的颤意,语调零落,心寒彻骨。
江德深对慕祐景投以安抚的眼神,想告诉他,自己会想办法,但是慕祐景早就对他绝望了,根本就没看他。
江德深心急如焚,却也束手无策,岑隐还在一旁盯着呢,他这个时候只会说多错多。
慕祐景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渐渐远去。
众臣始终默然,无人吭声。大部分人都觉得既然岑隐敢光明正大地让三司会审,那么三皇子怕是没那么清白……
还有于秉忠,又在这件事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好几道目光都悄悄地投向了汗如雨下的于秉忠,眼神中带着思忖。
明明殿内摆着数个冰盆,众人却觉得空气闷热得很,像是有什么压在心口,喘不过气来。
文永聚瘫软在地,望着慕祐景离开的方向,一动也动弹不得。
文永聚心如擂鼓,又怕又惧,头脑一片混乱,方才发生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反复闪现,他至今还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岑隐竟胆大至此!
三皇子可是天子血脉,龙子龙孙,岑隐居然也说拿下就拿下,说关天牢就关天牢。
他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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