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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的房间并没有点灯,花千骨推开房门,哭喊着:“师父!”
白子画正在入定,忙收回神识,挥袖点亮了烛火,长臂一展,将她搂在怀中,用广袖擦拭着她的满脸泪痕,柔声问:“小骨,这是怎么了?”
花千骨哽咽道:“师父,小骨错了!”
白子画不明就里:“何来如此一说?小骨是听了什么,看了什么吗?”
花千骨窝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将浮世鲛珠的事儿说了一遍。
白子画皱了皱眉,虽说糖宝将鲛珠给她是为了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但没想到竟会让她如此心伤,忍不住腹诽了糖宝几句,慰道:“这些都过去了,小骨莫再伤心,如今你我再无嫌隙,从前的那些伤怀之事便都该放下了。”
花千骨哭得梨花带雨,仍道:“师父,小骨错了!”
白子画宠溺地抚了抚她的长发,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道:“小骨,莫再说了。”
花千骨沉浸在无边的痛悔里,仍只喃喃地道:“师父,小骨错了!”
白子画长叹一声,柔声道:“莫再说了。”说罢,垂首吻了上去,堵住了她微启的唇。
花千骨本就哭得气息不顺,被他用吻一夺,更是抽泣得厉害,忍不住便推拒起来。
这一幕与昨夜的旖旎一幕奇异的重合在了一起,周遭的一切都变成了绮丽的粉红色,白子画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左臂擒住花千骨双手放在她头顶,右臂微一使力,将她推倒在塌上,合身压上,唇舌相欺。
昨夜以来他一直在懊悔自己对她的无礼侵犯,不知将那《清心咒》念了几多遍,但直到晚间仍然心血翻涌,只得入定清心。此刻如此被她打断,只怕今夜再难自持了。
房中的空气愈加烦热,但那奇异的热流却熨烫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过往的那些酸涩、痛苦尽皆平复,他只想要她、深入她。
花千骨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昨夜酒后的记忆蓦的浮上心头——师父,昨夜那伏在她身上,热情似火的男人真的是师父吗?!
正思忖间,白子画的灵舌已撬开了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处,索取着、给予着。
花千骨已然忘了回应,木然地承受着,被动地沉醉在他的气息里。
半晌,她忽觉脸上一阵冰冷,忍不住睁开了眼,却见一行清泪自白子画紧闭的双目中落了下来,他微凉的大手温柔地抚上了她的面颊,低语:“小骨,不要离开师父,不要离开师父!”
花千骨温热的小手抚上了他微蹙的眉头,仿佛带着安慰般熨帖着他遍布伤痕的心。
渐渐地,她沉沦在他的吻中,生涩而忘情地回应着。
不知不觉间,他的吻滑向了她的耳边、颈间,带着滚烫的热意一路撩拨着她的心弦。
他用舌尖描摹着她的美好,使她酥倒在他怀里。
白子画的大手慢慢下滑,落在了她的腰间,伏在她耳边迷乱地低喘着:“小骨,嫁与为师可好?”
花千骨正在神思迷离间,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白子画如蒙大赦,大手一扯,她的腰带便褪了下去——两百年的悔恨、两百年的相思,这一刻又怎能再等待?!
“唔……”娇娆的□□无端的溢了出来,仿佛在白子画心上点燃了一团烈火,让他忍不住再次吻上她的唇,将自己全部的热情交付给她。
唇齿相依,水乳交融,给予着,也承受着,甜蜜与痛苦交织缠绕,让彼此的真心融化在这绵长而浓烈的吻里。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花千骨忘情地喘息着,白子画在上凝视着她的眸子,沉声道:“小骨,叫我!”
“师父……”娇声直似魔音,灌入白子画耳中。
“再叫!”
“师父……”
“再叫!”
“师父,唔……”
软语被娇吟所代,化在彼此口中。
花千骨难耐地扭动着,双臂想摆脱他的桎梏,却百般折挫不得。
“小骨,乖……”白子画的大手终于松开了她的双臂,倾身压了上来。
花千骨阖了双目,静静等待着。
忽觉身上一轻,忍不住睁眼观瞧,却见白子画捏了个诀,两人全身衣物尽皆褪去,又见他挥手熄灭了灯烛,复又俯身在她耳边郑重道:“小骨,为夫定会许你一生长宁、一世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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