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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魂钉去势甚急,阻拦已是不及,一时间各种惊叫不绝于耳。
白子画微微阖目,两百多年前那熟悉的痛苦再次席卷了他。
消魂钉透骨而出,带着他的鲜血钉在诛仙柱上,与之前那些早已斑驳的血迹混在一处。
恍惚间,他想:这些早已干涸的血痕可有小骨的?她那样娇小柔弱,当时该是如何之痛?还好,如今痛的只是他一人罢了。
师徒相恋,有悖人伦,他深知这罪与孽,但他宁愿永生永世这样清醒地去承担这个错、守住这个错。
仙力流逝太快,待得四十四根消魂钉钉完,若非有神谕护体,只怕他早已不支。
飘然落地,他雪白的衣袍已被鲜血染成诡异的红色,依如昨日的喜袍。
勉强抑制住颤抖,他昂首又道:“此事就此了结,诸弟子当以本尊为前车之鉴,正言行、明道心。”
说罢,御风而起,往绝情殿去了。
幽若眼沁泪花,已是愣在当场;摩严忙朗声道:“今日之事已然了结,众弟子当引以为戒,现下各归其位去吧。”说罢,与笙萧默一起御剑往绝情殿方向而去。
白子画受伤甚重,绝情殿结界亦大大减弱,两人轻易便来至正殿,但见他正伏在地上,微微喘息。
“师弟!”摩严连忙上前扶了他起身,却见他全身消魂钉伤处都已止了血,想来是花千骨那道神谕到底起了作用。
“你那徒儿妻子呢?怎么不见她出来?你伤得如此之重,徒弟也好,妻子也罢,都需她来照顾你才好。“摩严关心则乱,忍不住埋怨。
白子画摆了摆手,道:“她被我下了安神咒,现正在寝殿睡着,醒来恐怕要到明日了。若是她清醒着,怎能让我代她受过?!师兄不必担心,以我现在的修为,又有神谕加持,这些些消魂钉,只需调息几日便无大碍了。”
笙萧默叹了口气,道:“师兄,你这是何苦?这**钉你无需受的,如今帝君帝后已允了你与千骨之事,你又何必在乎仙界那些小人的窃窃议论呢?”
白子画喘息了一回,道:“师弟,上诛仙柱、受消魂钉,不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而是对我自己的惩罚。错了便是错了,情虽可悯,法却难容,我执掌长留两百年,怎能让旁人笑我长留徇私枉法?!”
笙萧默弹指为他换了衣衫,又施清洁咒帮他打理一番,与摩严一起将他扶至塌上,两人亦盘膝坐在他身后,单掌抵住他背心,便要为他疏导调息。
白子画叹息一声,微运仙力,弹开了他们,道:“不必!师兄,昨日观礼的宾客还未散去,你还需周旋应答;师弟,你与我去煎一副疗伤的汤药和一副稳固心神的汤药来。”
摩严知劝亦无用,又查得他并无大碍,便应诺而去。
笙萧默见他去了,笑道:“师兄,疗伤的药好说,这稳固心神的药是给你那小徒儿的吧?”
白子画叹道:“我无奈之下对她施了安神咒,恐乱了她心神,还是稍加调养为宜。”
笙萧默点了点头,自去医药阁煎药,留白子画在殿中调息疗伤。
转眼天色渐晚,白子画服药调息,暂复了三成功力,已能下榻行走,笙萧默见状,前来辞道:“师兄,眼下你已无大碍,我不便在此叨扰,这便回**殿去了,如若有事,尽管传音于我便是。”
白子画点头应了,笙萧默便下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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