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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夫妻二人相依云上,花千骨凝思良久,仍不得其门而入,转过头却见白子画双目微阖,似乎正在入定。
她自己绞尽脑汁了半晌,如今却见自家师父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想着他能掐会算,只一个法术便能知晓前因后果,现下却不相帮,倒要自己费这心思,心中不免暗暗气恼。
一念及此,花千骨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但见她压低了嗓子,拧皱了眉头,悠悠长叹一声,拉了拉他衣袖,靠在他肩头,悲惨惨地道:“这家的孩儿确实去得古怪,但小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师父大人可有高见?”
白子画连脖颈也不曾扭动,面上更是波澜不惊,只沉声道:“你整日价怨怼师父插手你的历练之事,现下眼见咱们便要回归长留,这历练也须告一段落了,那么今日这事便由小骨你自行解决吧。”
“唉,师父,你……”娇糯地唤着,一双藕臂更是攀上他的脖颈,花千骨径直滚进他怀中,在他胸前胡乱蹭了蹭,还待再缠。
“小骨!”伸臂将她捞了起来,要她在自己身侧乖乖坐好,白子画低叹一声,只得提点道:“你既知晓了那男童的生辰八字,便也该演算了来试试。”
花千骨本不擅紫微斗数之术,听他如此说,便只能硬着头皮推演起来,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道:“这男童是剑锋金命,怪便怪在他身死之日正是九岁九个月零九天。”
白子画点了点头,又道:“你再细想想。”
近几年来师徒夫妻二人皆在凡间行走,于这妖法秘术见得多了,花千骨更曾元神出窍将长留藏书阁中涉及此类枉越天道之邪法的书籍观了个遍,此时她托腮凝神想了半日,忽然福至心灵,拊掌道:“师父,我懂了!这男童死时身现五行之象,那项圈五行属金,悬于房梁之上乃是五行属木,项圈锁片上的‘一跃高升’水波样纹饰五行属水,腰间的红腰带现火相,而脚上沾满黄泥的鞋子便是土相了!如此五行俱现,行凶之人此举是要在他身死后拘住他的魂魄,令其升天无路、入地无门,好将其魂魄据为己用。这男童本是金命,颈间又挂了金项圈,死时又是叠九之日,目的是将他的魂魄提升为至阳至金的魂魄。他眉间的针孔乃是茅山法器分魄针留下的,而脚下的秤砣也是茅山的坠魂砣,作恶之人如此施为,是为了提炼出一个至阳至金的魂魄来,行移花接木的续命之术,而所需续命之人正是以金生水的水命之人。”
听她如此娓娓道来,白子画甚是欣慰,点头称是,道:“那妇人曾说前些时日有人来村中批八字,恐怕就是寻这剑锋金命的孩子。剑锋金者,白帝司权,刚由百炼,红光射于斗牛,白刃凝于霜雪,主清华之贵,是上上命格,若以此精魄作法,可得事半功倍之效,不想这孩子正可堪用。”
花千骨怒道:“《六界全书》中记得清楚,这分魄、坠魂确是茅山的法术,只不是用来作恶的,到底是谁人如此大胆,竟敢行这不容于天理的恶事?!那男童的魂魄被引出后,若不尽快作法,只怕便烟消云散了,看来这作恶之人距此并不太远。师父,咱们快些寻他出来,免得他继续为祸!”
白子画拉住她道:“此事已然日久,仓促间又往哪里寻这作恶之人?你且试试能否感应到那作恶之人的气息。”
花千骨忙闭目凝神,散开神识,却丝毫寻不到那山村有半分外人气息,她最是嫉恶如仇之人,如今寻不得这作恶之人,倒生了倔强争胜之心,忙捏诀打坐,拼起周身仙力,誓要寻了那人出来。
展眼已过了一炷□□夫,她光洁的额头渐有细密汗珠渗出,却仍然一无所获,白子画不免有些心疼起来,挥袖断了她的法术,将她拉在怀中,自掌心度了些神力过去,蹙眉道:“怎的如此拼尽修为?那为恶之人已作法掩盖了自身的气息踪迹,莫要硬来!”
花千骨勉强调匀了内息,半晌才叹道:“若寻不到这作恶之人,那可如何是好?”
白子画无奈道:“今日之事本是有些蛛丝马迹的,奈何你性子太急,倒忽略了。”
“我忽略了?”花千骨搔了搔自己的包子头,以手托腮,一张俏脸也几乎皱成了包子,只管将今日之事翻来覆去地细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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