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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赖在他怀中不愿起身,带着晨起的慵懒,糯糯地道:“师父,一会儿让小骨再给您束一次发,好吗?”
白子画怔了怔,心间泛起一片柔软,应道:“好,师父在房间等你,你梳洗好了便过来吧。”
他太怀念她指尖在他发丝间游走的温柔、太怀念她暖暖的鼻息洒在他颈间的美好。
起身走出房门,先叫好了早餐,白子画便在房中等他。
一盏茶功夫,花千骨便来到房间,白子画自墟鼎中取出一柄玉梳递到她手上。
花千骨看着那把玉梳,心中思潮万千——这正是当年绝情殿上她给他束发时的常用之物,这把玉梳,积淀了太多他们之间默默相处的静谧时光。
大眼中蓄了泪光,摩挲着玉梳,道:“师父,原来你还留着它。”
白子画垂下眼帘,从肩头握住花千骨拿着玉梳的手,道:“和你有关的一切,师父都留着。”
“师父…”
阳光温柔地穿过窗棂洒了进来,将屋里的所有镀上一道金边,映得一室旖旎。
正在默默无语间,一只纸鹤破空而来,白子画忙将之收在掌心,微一感知,便知出自摩严的手笔。
“是师兄。”白子画打开纸鹤。
花千骨正待回避,却被白子画微一用力,带入怀中,道:“你已是我未婚的妻子,夫妻一体,无需如此。”
花千骨坐在他腿上,面上红霞翻飞,尽量缩低自己的身子,依旧不看向纸鹤;白子画余光望了她一望,嘴角微弯,转头去看摩严的传信。
原来摩严自落十一处得知了白子画和花千骨的消息,写信来劝导白子画回归长留主持大局,言下已不计较花千骨与他师徒相恋之事,甚至许他与花千骨一同回长留再从长计议。
白子画将信内之事讲给花千骨听,末了,叹气道:“师兄倒是看开了,师弟玩世,这几十年他独自承担长留重任,怕是不易。”
花千骨心下微动,轻轻抓住他的衣角,问:“师父,毕竟长留才是你的家,也是你担负了千百年的责任,要不,过几日,咱们一起回长留吧。毕竟师父曾教导我‘人有多大能力,便要承担多大责任’,小骨累了师父这许多年,现下更不能私心为了自己而置师父于不顾。”
白子画摩挲着她的秀发,道:“小骨,师父累了,惟愿从心而已。”
花千骨轻轻将头靠在他肩上,良久没有言语。
两人正沉浸在彼此的全心全意里,房门却被叩响,原来是店小来送早饭。
花千骨忙起身准备去开门——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本是她习惯了的。
白子画却也站起身来,将她拉至身后,道:“让为师来。”
花千骨小声道:“端茶倒水、捏腰捶腿,这本来就是做弟子的该做的啊。”
白子画正色道:“可你不止是我的徒弟,更是我未来的妻子。”
顿了顿,他浅浅一笑,又道:“今后小骨若是要为为师捏腰捶腿的话,也未尝不可。”
白子画打开房门,接过了店小手里的早餐,花千骨站在他身后,默默地想:“这师父,和之前不大一样啊~”
一切收拾停当,又用过了早饭,两人相携来到外间的街市上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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