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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过了正午,秋日艳阳亦甚是灼烈,白子画挥袖唤来一朵云彩为她抵挡烈日,又捏了个诀催动云头,道:“左右此时你尚无头绪,眼见咱们便要回长留了,今日为师带你寻一间食肆大快朵颐可好?”
花千骨只顾着细思今日之事,略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只片刻工夫,二人便已来到了百十里远的县城左近。寻了个无人之处,师徒夫妻二人降落云头,携手往城中去。
方行至城门处,便见有三五民众围在一处墙下,窃窃私议。
花千骨生得娇小,望不见人丛中发生了何事,便问道:“师父,这些人凑在一起是所为何事?”
白子画略看了一看,道:“那是官府张贴的秋来征收赋税时银两火耗的告示,想是火耗重了,乡民们正激愤填膺、议论纷纷。”
花千骨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这里偏僻,赋税便少,只怕这官府的火耗不低。”
历尽千年沧桑,白子画早已看淡了世间百态,只道:“如今轩辕朝风雨飘摇,官府多是污吏当道,只苦了百姓了,但此乃天下大势,不可阻矣。”
花千骨摇了摇头,喃喃道:“理虽如此,但这样的官府,只怕……”
正说话间,忽然脑中灵光乍现,花千骨拉住自家师父大人的袍袖,高声道:“师父,我知道了,原来是官府、是官府!”
二人此时正在官道之上,她如此高声喝喊,立时便招来众人侧目。
白子画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携她入了城门,寻了个僻静处,才道:“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花千骨此时已理清了思路,昂首胸有成竹道:“师父可记得那农妇曾说过此事已报了官,但已过了几日了,却至今无官差上门。那山村虽是荒僻之地,但人命官司却是天大的事儿,哪有儿戏的道理?!既报了官,怎能无人理睬?想来定是有些缘由的。只怕这官府之人与此事有偌大的关系也未可知。”
听她如此说,白子画甚是欣慰,道:“你此言果然有理,如今便待怎样?”
花千骨不答,只抬眼细细打量了起这小小县城,此处虽不比大州大郡,但也另有一番热闹之处,只见乡民熙熙攘攘,确是一幅凡尘俗世的惯常景象。花千骨略想了一想,忍不住问道:“师父,这作恶之人断不会走远,他若隐在城中,此处该有些阴郁之气才对,怎么小骨拼尽一身功力却丝毫也未见端倪?”
白子画沉吟道:“此人的掩藏之术果是数一数二的,连为师也寻不到他的气息。行此等邪术之人,按理道行并不高深,只怕他是有甚法宝傍身,才能如此。”
花千骨略一沉吟,抱住自家师父的手臂,拉低了他,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道:“师父,既然那男童的官司恐有蹊跷,咱们便到县衙里去走一遭,可好?”
白子画点了点头,见左右无人,便捏诀隐没了二人身形,往县衙去了。
知县此时并未上堂,师徒夫妻二人只得往内衙去,一进了内衙,便有一股浓浓草药气味扑面而来,细查之下才知那县官如今正值重病,并未理事。
花千骨端详了那知县的病容半日,又嗅了嗅周遭弥漫的药气,沉吟了半晌,方蹙眉道:“师父,这知县病得有些古怪。我观他是肝火虚旺之症,怎的这药中却有牛膝、酒炙山茱萸这些升肝阳的药材?莫不是有人要他病得更重些、更久些?县丞乃县令之佐官,依照凡间的律例,若知县病了,不能理事,则一县之中的大小事务皆由县丞代为管理。如此看来,莫不是县丞即那作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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