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晋江文学城欢迎您
洛神知急不来,何况,期望母亲这会儿就像自己一样出去迎父亲,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点了点头:“母亲歇着,我去迎阿耶了。”
高峤入后堂,远远看到女儿迎向自己,面上立刻露出笑容,快步入内。
家人见面,自是无限欢喜。因有些晚了,叙了几句话,高峤便催洛神回房去歇下。
“阿耶,才几个月,你便黑瘦了许多。你今日应也是累了,也早些去歇。阿娘还没睡,在屋里呢。”
洛神临去前,回头对父亲道。
高峤微笑点头,望着阿菊伴着女儿身影渐渐离去,神色便凝重了,吩咐各处下人都各自散去。
早有下人预备好了澡水。高峤沐浴过后,套了件家中时常穿的白色中衣,心思重重地,往卧房而去。
门是虚掩的,里面亮着烛火。
高峤推门而入,见萧永嘉背对着门,斜斜地靠坐于屋侧榻上的一只填塞细软的织锦隐囊前,一手曲纣撑额,一手执了一卷,身穿着束腰的浅雪青色襦裙,一头乌发于脑后如云般垂落,裙裾覆膝,裙底露出半只脚趾涂了鲜红蔻丹的雪白脚掌。从后看去,身段婀娜,宛若二八少女。
她正对着竖于榻脚的一盏银灯,似专心致志地在看书,连自己进来,仿佛也没听到,便放轻了脚步,朝着内室而去。
行至她的身侧,那灯影动了一动。
高峤停下了脚步。
“昨日陆夫人打发了人来,说过两日,便亲自过来议儿女亲事。”
萧永嘉冷冷开口。视线依旧落在书卷之上。
“你瞧着办便是。”
高峤应了一句,继续朝里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望了眼,迟疑了下,终于还是开口说:“不早了,仔细费眼,去歇了吧。”
萧永嘉淡淡地唔了声,随手抛书于榻,赤脚踩着坐榻下来,趿了那双脱在地上的紫色丝面绣鞋,扭身便往内室而去,从高峤的身边走过,停了一停,瞥一眼他身上那件衣裳。
“这件衣裳,你穿几年了?莫不是前年和子乐一道裁的那件?”她的语气,带了点嫌恶。
“我穿惯了,衣裳也好,又未曾缝补。”
高峤摸了摸衣襟,含含糊糊地道。
萧永嘉再次投来嫌恶一瞥,不再言语,转身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高峤回来,默默弯腰拾起她方才抛下的书卷,合了,放回在置于坐榻前的一张小几上,跟着入了内。
夫妇二人熄灯上了床,各自一条被。
萧永嘉背朝里,一动不动,仿似很快便睡了过去。
高峤仰卧于枕,今夜却又如何睡得着觉?脑海里思索着白天发生的那件事情,翻来覆去了片刻,心绪有些纷乱,怕吵醒身边的人,便慢慢地坐了起来,也不点灯,借着窗中透入的一片月光影子,轻轻地下了床,弯腰,正摸着鞋,冷不防身后忽的一声,萧永嘉猛地坐了起来。
“高峤!打你进来,我和你说话,你就不理不睬!此刻大半夜的,你翻来覆去,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这会儿还要出去,你是为何意?”
“莫非你是嫌我在这里,扰了你的清静?若是,你趁早痛痛快快说出来,省得你如此难受。我也不用你赶,即刻自己就回白鹭洲去!”
高峤没提防她还醒着,见她突然大发雷霆,忙道:“阿令,你误会了。我这就睡。”说着,又掀被,作势要躺回去。
“江北胜仗,女儿喜事,件件都是好事,你却一脸不快,你到底何事?”
“无事。睡了。”高峤搪塞。
萧永嘉冷笑:“罢了,还装什么,你当我不知道?我知你是一刻也不愿看我在你跟前!若不是为了女儿的婚事,你当我想回来?”
“我既回了,必是要睡床的。你若见了我烦闷,自己爱去哪,去就是了!”
她躺了回去,依旧是背对着高峤,冷冷地说。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高峤既未躺回去,也没站起来,只坐在床边,身影一动不动。
半晌,他慢慢地站起了身,低声道:“你睡吧。我有些闷,且去书房静一静。”
萧永嘉回头,透过那薄薄一层夏日薄帐,见丈夫的身影朝着门口的方向慢慢地走去,险些咬碎银牙,抓起他方才睡的那只方枕,掀开帘子,朝他后背丢了过去,恨声道:“你便宿在你的书房好了,再不必回来!”
……
在夏族的安阳行省,有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领地,叫雪鹰领!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继莽荒纪吞噬星空九鼎记盘龙星辰变寸芒...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我的微信公众号缘...
一个男人,从普通人到一代枭雄,需要经历多少,付出多少?站在黄浦江边,望着这座繁华而又浮躁的城市,秦升眯着眼睛低声道总有一天,这座城市会记住我很多年不甘平庸...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