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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怡没想到看个病而已,还有这么多限制。不过她是孟犹寒叫来的,出了这种事,当然是孟犹寒出面去解决。
接收到宁怡的视线,孟犹寒也没有推脱,当即黑着脸站起来朝那些御医走了过去。一群只知道吃白饭的家伙,还想阻碍他救母不成?他背着宁怡摆了摆手,意思是让宁怡专心诊治,他会替她摆平外面难缠迂腐的老家伙们。
宁怡莫名的觉得心安。
很快内室重新安静下来,小丫鬟一双眼睛咕噜噜的盯着宁怡打转,宁怡瞥了她一眼:“我看太妃的样子,是想喝水吧?”床上的太妃虽不能说话,可一直添嘴唇,唇瓣也明显干裂,这丫鬟不忙着侍奉,盯着她看干什么?
宁怡心头纳闷,手上却不耽搁,微微弯了腰准备去掀太妃的衣领,却叫倒了茶水回来的丫鬟一把攥住了手腕,连茶水打翻在床沿都顾不得:“你、你别乱动我们太妃娘娘!”
她眼眸一闪瞪着宁怡:“太医们诊治的时候,也不过是探脉,哪怕有什么要问的,也是我代为查看再回话,哪有你这样不懂规矩的?太妃娘娘身子金贵,一般人不让随意触碰。”
小丫鬟坚信,就算她的这番话叫王爷听见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王爷一向敬重太妃娘娘的。她也根本不知道宁怡的真实身份。
孟犹寒为何隐瞒,宁怡不懂也不在乎,她把小丫鬟当做是太妃的家人,细心解释:“是这样,我看病的方式和寻常大夫不同,“望闻问切”,他们最重切脉,而我注重前三步,在我这儿叫望诊、触诊和叩诊,方才我已经给太妃望诊过了,现在必须触诊,也就是摸一摸患者的身体或患处,有必要的话,一会儿我可能还要检查一下太妃的腰腹部…”
宁怡的解释反而叫丫鬟瞪大了眼睛。
从来没听说过这样奇怪的看病方式,太妃娘娘生了疮,手足脖颈都能看见,又有什么必要检查别处?这女人真不是打着大夫的旗号来捣乱的?这种人王爷怎么也请了来!
小丫鬟气鼓鼓的,不予相让:“我说不行就不行,除非王爷下令。”她就是看准了孟犹寒不在,宁怡不敢乱来这点。
谁知话刚说完,一抹玄色冷毅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退下!本王请来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说完看了宁怡一眼:“你继续诊治,那些太医已经让我轰走了,放心,除非皇上下令,不然没人能在这个时候来打搅你。”
许是将希望全寄托在宁怡身上的关系,语气竟难得的缓和,连自称都换成了“你”,而不是冷冰冰的“本王”“本王”。
小丫鬟一副委屈的模样,宁怡却好似没看见,对孟犹寒严肃的一点头:“谢谢你!”眼前的男人无疑是宁怡生平最讨厌的男人,没有之一,可是他这般无条件的信任以及维护,却是现代见惯发达医学的许多人都达不到的修养。
宁怡说完那三个字,便转身继续方才的动作,手伸出去,才觉得不妥又回过脸:“王爷介意回避一下吗?”
孟犹寒正因为宁怡的“谢谢”而怔忪着,听她出声,才蓦的反应过来:“绿枝,搬屏风过来!”很显然,她接受了宁怡的建议。
不止接受,还替宁怡考虑了周全。
至少隔着屏风,他人也还在这里,丫鬟绿枝想要推拒或者磨蹭使乱,都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想被孟犹寒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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