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是每根竹子都能做成笛子。”陆子安笑笑:“凡是用来做笛子的竹子,都需要经历严冬,因为竹子到了冬天,气温骤冷,天天“风刀霜剑严相逼”,它的质地才能够变得更加紧密结实,不管你左吹右吹,轻奏急奏,它都不变样,不走调。”
而没有经过霜冻雪侵的竹子,虽然看起来长得不错,可是用来制作笛子,就勉为其难了。
不但音色差许多,而且还会出现小裂痕,也容易长虫,用来做观赏品还行,真正用来吹奏是不行的。
“原来是这样。”沈曼歌表示受教了。
说话间,陆子安已经将将竹皮削去,将竹节打通了。
然后他用指腹抵着细砂纸,慢慢地将内壁通刷干净。
这样做是为了发音畅通,使气流振动统一,音色纯正。
哪怕只是做一根自娱自乐的竹笛,陆子安也一丝不苟,无比认真地对待着。
他根据紫笛的粗细,确定吹孔位置并开孔,再塞上笛塞,试吹出筒音的高音。
确定了高音后,他心里也有了底,直接拿着刻刀将后面的各个孔都开了出来并打磨干净。
“做好了吗?”沈曼歌很期待地看着他。
“还没有。”陆子安把玩了一下:“得刷层漆。”
拿出材料,他调好生漆,将其恢复了原有的色泽。
在笛子的尾端,他轻轻地画了一条藤蔓。
“噫?这是什么。”沈曼歌有些好奇。
“哦,这个啊……”陆子安认真地做着描绘,平静地道:“这个字,念曼,么暗曼。”
他清清冷冷的声音念她的名的时候,略带沙哑的发音简直将她整颗心都勾起来了。
沈曼歌措不及防被撩了一脸,脸颊迅速飞起一抹晕红,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在撩?这一本正经的样子。
陆子安神情非常严肃,将她纠结又紧张的小情绪尽收眼底,唇角忍不住微微一勾。
却不料沈曼歌一直盯着他呢,当下把他的这抹笑看在眼里,顿时就明白了。
好气啊!子安哥变坏了!
她气鼓鼓的:“你故意的!”
“没有。”
“哼!”沈曼歌瞪了他一眼,又好气又想笑,忍不住嗔道:“那你以后做东西要不要都刻个曼字啊?给你身上也刻一个吧?”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沈曼歌又懊恼又有些羞涩地垂下头不看他。
陆子安微笑,高深莫测地看着她:“随你喜欢。”
“呸!”沈曼歌脸烧得慌,嘴上却还不肯服输:“全刻我的名字,你墓志铭刻啥?也刻一排的曼字?”
“那当然不会。”陆子安慢慢将漆面打磨光滑:“我都想好了,以后我墓志铭就刻一句话就行: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为敬。”
“哈哈哈,先挂为敬,亏你想得出来。”沈曼歌越想越乐,笑得前俯后仰的,却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
涂过漆后的竹笛既美观,又可防水还可让竹笛免于干裂,倒是一举数得。
陆子安将竹笛举起来,微笑着道:“我先去冲下凉,等下干了再吹。”
“嗯嗯呐!”沈曼歌趴回原位,期待地盯着竹笛。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枭者,勇而强也!枭者,首领也!武唐年间,天下大乱,酷吏当道,律法崩散,牝鸡司晨!主角岳峰,生而为枭,家国天下,我大唐男儿当自强...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
明末的历史纷乱混杂,堪称是一段由一些有着强大个人魅力的人书写成的历史。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这些叛逆者,还是崇祯,袁崇焕,这些当权者,亦或是吴三桂,耿精...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