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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巫马皇帝批阅着各方官员递到宫里的折子,龙座之下的地板上,跪着一个人,那人看起来甚是疲惫,皮肤松弛,没有胡子,应该是个公公。
这人的双腿开始颤抖了,身子摇摇晃晃了两下,额头上又是呼呼冒着汗,巫马皇帝没有正眼瞧他,自是贯注得在折子上批阅着什么。
原本以为这个公公只是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的身子摇晃了两下,才看到那一对膝盖渗透出鲜血来,鲜血染红了裤管,他竟然双膝跪在一处针板之上。
“呐!呐!”公公低声呻吟了一下,可以发出声音来立即就觉察到有什么不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偷偷看了眼巫马皇帝。
巫马皇帝停下了手里的笔,他咳嗽了两声,守在后堂的另一个公公神情紧张得躬身身子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皇上,茶!”
巫马皇帝转头看了眼耷拉着脑袋的新进来的公公,从木盘子上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
底下跪着的那个公公嘴唇已皲裂。
“小顺子,那太公到哪里了?”
“回禀皇上,太公明日才能抵达邺城,早朝的时候,学部禀告过了!”躬身的公公弱弱得说道,可那巫马皇帝却是突然目光如炬,伸手打翻了茶杯,小顺子也忙着跪到了地板上。
“皇上,皇上,小顺子口无遮拦,有罪,有罪!”说着,小顺子伸手打在自己的脸上。
巫马皇帝刚想着要发怒,可见了小顺子跪在地上打自己的脸,声音是呱呱作响,他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且退下去吧,小顺子,你可要记住,莫要议论朝堂上之事,要不你就要抱着自己的脑袋睡觉了!”
“小顺子不敢了,不敢了!”
“退下吧!”
小顺子拾起地上翻到着的茶杯,弓着身子退了下去,临走时,他也偷偷瞧了一眼依旧跪在针板上。
今日的巫马皇帝,有些阴晴不定。
小顺子退下后,巫马皇帝又叹了口气,对着针板上的罪人,问道。
“你可知你错在哪里了?”
针板上的“罪人”将身子前倾,贴在了地板上,他深深地给巫马皇帝叩了个头,强忍着双膝上的刺痛。
“皇上,邢路有罪!”
“有罪?朕倒是想听听你说的罪有哪些了?”
“皇上,臣有三大罪状!”
“哦?三大罪状?”巫马皇帝慈眉善目了起来。
“皇上,臣邢路的第一罪状是有负圣恩,皇上将神兵的暗夜们交到臣的手上,臣却是庸庸碌碌,这几年没办成一件冠冕之事!”针板上的人满是自责得说着。
“庸庸碌碌?毫无成效?你可知道,这些年,你给朕砸了多少锅?”巫马皇帝从龙座上站起身来,在御书房内踱了几步,继续说道,“让你们守着东海郡,却告诉朕那里出了个什么双雄大盗,还动不动就把自己的人毒死,让你们在其余六郡铺设眼线,结果你安的那些人动辄就消失不见,蓬莱的伏击更是大败,就连让你们杀个老头子,还闹得风风雨雨满城尽知!你啊你!”
巫马皇帝虽说是满口责备之言,但是看来这邢路和巫马皇帝的关系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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